莹莹莫名其妙地微微一笑说,你明白就好,这么大人了,你应该知道有取有舍,你跟她,是不会有结果的。
听到这话,我突然升起一股怒气,在我的感情上,我不希望别人做出这样或那样的判断,就算我们没有结果,我能够自知,不需要任何人妄下结论,因为感情这事,没有对错,而是应不应该。
莹莹没有觉察到我的变化,把果盘放到桌上,然后一下关了灯,嗔道,我换衣服,不准偷看。
切,只有黑暗管得了我眼睛。
等到瞳孔极快地适应了黑暗,莹莹的轮廓就出现在两米的范围内,她脱了外衫,扔在床上,又把背心脱掉,扔在床上,然后,短裙,扔在床上,又从电脑椅背上拿过睡衣,一下穿上。我像看影子戏一样观看了整个过程,犹如隔着磨砂玻璃偷看美女洗澡,哥的劲头都迅速汇集到某一点,还好牛仔裤还没脱下来,不然等她一开灯看到突然多了一顶帐篷,哥的颜面就丢大了。
换好衣服莹莹开了灯,看我愣头愣脑地往这看,脸一红羞涩地说,看什么看,讨厌。
我无奈地笑笑说,这么黑,即使乍泄,啥也看不见啊。
说这话的时候,我突然有点后悔,如果刚才打开台灯,是不是就春光满园了?
擦,哥就是这种人,好了伤疤,就忘了疼。刚一退烧,闷骚就分泌过剩。
我说,好吧,让你看回来,关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