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僵持十几分钟,已经有路人远远地驻足观看并议论纷纷。假如她现在跳下来,肯定也是没有事情的,我已经充分做好了肉垫的准备。
这时莫莫动了动身子,慢慢往后退去。我想立刻从旁边上去,又怕她瞬间改变想法,便回头招呼了最近的一个人,说,麻烦你上去拦一栏她。
碰到这种事情,任何人都无法拒绝,那人怀着一颗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心脏上去后,我立刻跟上去。这件节外生枝的事情,就那么了结。
我们同居了三天,这三天,我们恩恩爱爱,亲如一家,但我们之间,再也没有肌肤相亲。
莫莫说她把材料已经递交到相关部门,不知道能不能扼住老李的命脉。她买铺子的四十万,分了一半给那个会计。
临近中秋,她说她要回家,并说不会再回来。我问她究竟住在哪里,她一个字都不肯透漏。至于孩子,她说一定要生下来。因为,那是她的希望。
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尘埃落定,我们之间这样的结局,即不算好,也不算坏。
中秋的前两天,我送她坐上南下的火车,除了我给她买的一大包吃的和她的手包,没有任何的行李。那天,熙攘的候车厅四处充满离别,我们在人稀的角落,无言地相拥。为她,我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