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我把牌扔在床上,然后开门到走廊说,你让找我的人听电话。
老李那笑面虎的神色通过电波显现我面前,他平稳地说,小王,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了?你给老子听着,要么马上回来给我照片,我不动你一根汗毛,否则,让我找到你,你跟那个贱娘们没个活头。听明白了吗?想清楚自己在干嘛!
我说,好吧,既然这样,那没什么好说的了,我现在在外地,不能马上回去。明天,明天我给你答复,给你退钱也行,不过你别为难我室友,这件事跟他一点关系没有。
老李发狠地说,好,我给你时间,也不为难他俩。你最好尽快给我个交待,不然,我会让你马上消失,我有这个能力。
手机立刻挂断。
我呆呆地站在走廊,一时不知该做些什么,老李倒不至于为这事干掉我,刚才不过是给我施压罢了。莫莫也相对安全,只是吓到隔壁小两口,实在过意不去。
我十分沮丧地回到房间,小姑娘又叽叽喳喳地说,干嘛呢,快点。
我的心情低落到极点,说,不玩了。说完捏起那罐啤酒一饮而尽。
看出来大家都很扫兴,四个人沉默让电视独白了一会,少妇便拉着小姑娘要走,我说,不好意思哈。
少妇客气地笑笑,倒是小姑娘,拉长了脸撅着嘴走了。
我收拾了扑克躺在床上,将啤酒一罐一罐地消灭,最后打定主意,明天一早,立马返程。然后我又跟伪娘讨好地说,哥们,你回去后能不能把培训记录给我发一份?求你了,我真的有苦衷。
伪娘切了一声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我立刻就愤怒起来,说道,擦,不给算了。
然后冲澡,回来一边抽烟熏他,一边给莫莫发些肉麻的话,睡觉。
第二天早上我没跟主办方打招呼便奔向车站,经过几个小时,我胡汉三又低调地回来了。我打了车直奔到宾馆,给了莫莫一个大大的惊喜,她搂着我的脖子说,怎么回来这么早?不是得明天吗?
我说,想你了呗。
说完我一把抱起她扔在床上,饿狼般扑上去,她忙说,TT,TT。
我说,擦,用啥套啊,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她说,一定要用。
我只好到卫生间拿了一盒宾馆的必备,十分不愿意地拆开,莫莫接过去说,为了你好。
说完拆开一个,说,来,我给你戴上。
水果味,专为知性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