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是一件极度无聊的事情,所有的时间都在床上虚度。后来,连发呆的时候都透着枯燥与乏味,屁股也像长满针子一样,十分难受。我恨不得能跳下床,围着医院跑两圈,但是那只绑着铁板的伤肢,束缚了我所有的愿望。
我和护工张大姐没有什么语言,她除了替我解决上衣食或上厕所的琐事,和我不能谈到一块去。毕竟是不年代的人,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孟大林白天要上班,晚上经常加班,加班太晚了,他就直接回家陪老婆,不方便到医院来看我。很多时候我都是一人空虚的度过一天。我挺想搬到三人一房的病房里住,人多热闹,时间也过得快一些。但又不忍心白白浪费了孟大林的一番心意,能争取到单人病房,并不是容易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