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更的脸当时就沉下来了,“明天不去,什么时候去?国X里面乱的很,那些老总平时你见得到吗?下次去,你能见谁?人家知道你是谁?国企怎么做?你想贴身服务,你都不知道给谁服务。不行,明天必须去。不仅去,明天他们开会,你还要发言,要给他们留下印象。”
我当时看着胡更鬓角边的白发,心中暗暗想:真真是个资本家,就知道逼我。要不是管理层盲目扩张,公司今天会这么难吗?
回到办公室,我把自己关起来,特别委屈地哭了。可是哭也没用啊,明天还要去客户那里开会,还要跟市场部那个老总一起去,那个人就是一个夸夸其谈的傻子,他是指望不上了,如果必须去,那就只有想办法把这必须要做的事情做好。
江涵知道我的车今天不能上路,快11点了,看我还没给他打电话,就打给了我,我当时正在弄第二天的演讲底稿,对他特别没好气,他也不急,不紧不慢地说:“一会你弄好了,给我电话哈”。
12点多了,我才弄完。他坐在楼下的车里等我呢,给我带了一大瓶酸奶,说:“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