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李子秋,顺着空荡荡的座椅爬到了我身边。旁边的一团燥热不敢让我看她,只能假模假样的给自己灌着酒,苦涩的酒水顺着干渴的喉咙流到肚子里,只有火辣辣的一阵阵痛。
其实,自己并不是一个善于喝酒的人,所以,每次狂欢后,看着他们癫狂的醉态是我。扶着他们华美衣服下楼的是我,帮他们开车,送他们回校或是宾馆的也是我。但是,他们醉过后总是忘记,前夜的狂欢在何处何时,只有身边躺着的娇躯能够提醒他们。甚至不知道每次结账后,我都会多拿出一百,塞到自己干瘪的口袋里。
大学时,我做的是有点类似千鸟的角色,帮他们理清舌头上的残渣,顺便糊个半饱,毕竟每年一万八的学费确实对我父母来说是个天文数字。但他们还是会说,好好上就会有出息。
我好好上了,出息却找不到我。恩,我接过她递到我嘴边的酒瓶,嗅到了瓶口处唇彩的淡淡草莓香,把最后点液体灌到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