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里的电影几乎被她翻了个遍,她总是很不耐心的看了几分钟,就被她跳了过去。画面一帧帧的飞速流逝着。从出生到消亡,从开始到结束。都消失在了她黑色的眼眸中。
我摇了摇她,"恩,好好看部吧,现在九点了,正好可以看完一部。"她很不老实的用手捏了下我的肚子:"你说我是不是有病啊,现在跟男人躺床上,就是不自觉想起艹,根本提不起兴趣做别的事。"
她把头凑了过来,嘴唇上的轮廓被我看的一清二楚。"恩,应该不算吧,就像提到拆迁,人们往往想到的就是zifen,你说,这难道是那些zifen者的错吗?"
她把头缩了回去,伸出手,拍了拍我的头,很满意我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