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靠在枕头上,我怎么也睡不着,袁琴在一旁也睡得不怎么安稳,时不时翻身摇一下摇床,生怕苗苗这个小祖宗半夜里醒来,不过幸亏这孩子不折腾人了,晚上顶多就是把个一两次尿,其它基本可以不用管。
我把双手伸到脑后,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一片黑暗。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她到底说过些什么?凭什么我掏心掏肺结果死得莫名其妙?心里头先是一股怒火,后来变成一口怨气,最后又转成了一腔柔情和一片思念。
她请假了,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为什么请假呢?她向来都不喜欢请假,迟到这种事情,前一阵还跟我说上班到现在她只请了一次假,就是上次她妈妈生日,没有迟到,也没有早退,然后还跟我面前炫耀,说我视公司规定为无物,无组织无纪律,给我上纲上线的。
难道她真的遇到了不好的事情,所以才?
一整夜胡思乱想过去,早上又睡到很晚,还是袁琴把我叫起来吃早餐的,看表已经十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