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我是真的累了,头一沾枕我就睡着了,第二天早上才五点半,我居然是被饿醒的。我这才想起,昨天一天我居然什么也没吃,光喝了两瓶水。
翻身下床,我也不清楚这酒店是不是二十四小时有送餐服务没,但我现在得试一下,实在是饿了,幸好是有。
我匆匆吃过早饭,退房,上车,走人。
又是漫长的一段时间一个人在安静的车里度过,那个高低错落的道旁树和护栏,那些换汤不换药的提醒标志,那些看到我色盲的红绿灯,我都不知道经过了多少。
八个小时后,我终到了广州,被亮仔接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天气闷闷的,阳光懒懒的,半黑的云层挡住之后只剩一道金边,亮仔坐在我副驾驶位上,笑嘻嘻地看着我。
“可算把你盼来了。”
我后来才知道,虽然我有百分之八十被确定要派往广州,但最后让副总敲定我的,居然是亮仔的报告。
他说我适合这里,他说我的一切情况和他们那里的需要极其相符。
总而言之,我心里对他是感激的。我在酒店里住了一周之后,亮仔给我在广州租了一个套间,在一个叫银月湾的小区里,两室两厅月租两千五,装修得还算不错,家电也齐全,我也没带什么,就一个包和电脑,轻轻松松的就搬过去了。
接下的时间,我和亮仔几乎是通宵加班,天天研究驻广州办的现状,还有那些稳定的客户和摇摆的客户,分析,作为对策,我终于找到一种感觉,那种天下尽在我手的感觉,只要我想,便如我愿。
我到广州办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另外一个写字楼里租了一个办公场地,把办公室搬到了写字楼里,原来他们办公的地方,依旧是他们住的宿舍。
而这些日子,除了我打过去嘘寒问暖的几通电话之外,卢甜甜依旧没有给过我电话,也没有给我信息。
我开始有些恐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