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一出院就投入的紧张的被剥削的工作生活,之所以说是被剥削,是因为我们公司旺季加班从来不给加班费和餐费,路费也只给报单程的。对此我表示极度的不满,极度的愤怒。如果要我用实际的行动来表示,就只有两个字,忍了。
终于,在我连续加了8个夜班以后,又光荣的“倒下”了。我真不知道这算不算公伤,就算是公伤,想向公司要求点补偿也是两个字——做梦。向这种在外地注册的公司,在沈阳支个牛棚鸡窝就能当办事处,就算说他们是黑户我看也不为过。而当时,新的劳动发还没有实施,又不跟你签合同,所以你根他们是没有理可讲的。
对于这次“负伤”,正医生给我的解释是肝病患者在康复期是不能劳累的,更何况我长期透支体力,当然会复发。正医生建议我最好是不要工作了,在家里修养1年以上才可以,还要定期的回医院去复查。
于是,在权衡了利弊后,我听从了医生的建议,在我出院的38天以后,我辞职了。我去辞职的时候经理问我干的好好的为什么要辞职,我说爷之所以让你们剥削我,让你们榨取我的剩余价值是因为我要为了活着而挣钱,而我现在辞职是因为我不想在被你们剥削了,爷要回家去挣健康。
终于可以抬起头做人了,所以我把话说的是掷地有声,咚咚山响。就算我自称是“爷”,经理也没说什么,估计他也知道公司的待遇不怎么样,大家对他的一件也非常的大,如果真的发生了冲突,搞不好他得挨上几闷棍。
而且他现在已经管不着我了,他说什么我都敢跟他磕,谁怕谁呀。我看着他脸色铁青无比郁闷的表情,我的心情那是犹如春天的大草原,开满了五彩缤纷的花朵。总之就是两个字,痛快,真她娘的痛快。
辞了职,我打算退掉沈阳的房子,回家去修养。毕竟住院已经花光了我大半的积蓄,这样可以省下不少的房钱,也可以回家陪陪父母进进孝心。打电话回家的时候,我并没有告诉父母我辞职的真正原因,只是说这几年工作的有点累了,想在家里休息一段时间在去找工作上班。出乎意料的父母没有反对,而是很痛快的就同意了。
回家的前一天,我约美月一起吃了顿饭。
“我要暂时离开沈阳了。”在饭桌上,我平静的说
“你要离开沈阳?”她看这我,有些不敢相信的问
“只是回家修养一段时间?”我说
“那你要修养多长时间。”
“最少要一年吧,也可能是两年,我的肝病累得有些复发了,医生建议我要多休息。”
“那……那你还回来吗?”她的语气有些迟疑
“我也说不好……也可能不回来了……就在家那边找工作了。”我缓缓的说。
这样的话题显然有些沉默,所以我说完了这句话,我们都沉默了。
“花语……还是没有消息吗?”我犹豫了良久,还是问出了这句话。
美月并没有马上回答我的话,而是定定的看着我,好像是在犹豫。
“美月,你是不是知道花语的消息?”我有点激动,好像是抓到了什么一样。
“没有,我只是觉得你这样一离开,你们见面的机会就更渺茫了。”
是呀,我何尝不是这样想呢。如果我留在这个城市,那么我还有八百万分之一的机会见到她,可是如果我离开了,可能就连这彩票一样的几率也没有了。可是我又能怎么样呢,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些都无济于事,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吃过饭我们又散了会儿步,然后我送她去了车站。分手的时候,美月竟然提出想要和我拥抱一下,这让我感到意外和吃惊。但转念一想,美月可能是觉得这次分别以后,可能很久就见不到,再说美女的要求怎么能不满足呢,所以我一点都没有犹豫,很爽快的就答应了。
美月慢慢的走过来,含情脉脉的看着,然后伸出了双臂,慢慢的向我靠近。就在我要拥住她的时候,就感觉脚上一阵巨痛。美月的小皮靴使劲的踩在我的NIKE上,一边踩还一边扭来扭去的说:“你这个混蛋,想让我抱你,别做梦了。”
我疼的持牙咧嘴的蹲在地下,看着美月微笑着和我告别,然后上了车。心里这个郁闷呀,居然上了她的当。真没想到,美月居然还记得上次的事情。来了个以彼之道还至彼身,而且还用了个美人计,让我自己专进她的圈套。冤枉啊,我对天发誓,上次的事情我真的是没有恶意的。
回到家,我把行礼都整理妥当,就把自己放到在床上颠覆思想。不知不住觉就想到了住院的日子,想到了花语。想到了她的古灵精怪,想到了她的天真和可爱……。其实我得到的已经很多很多了,我应该心存感激才对。现在,我把花语给丢了。我不知道花语是不是我命中注定的人呢?如果是注定的,是不是也会错过呢?此时,除了等待我还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