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平息过后，叶子蓉枕着我的胳膊眨巴着眼睛不知想些什么，似乎有心事。我想起刚才买的药，找出来递给她，说你把药吃了吧。她回过神来，疑惑地问什么药啊。我随口说毓婷啊，事后七十二小时避孕的。叶子蓉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睛里有种浅浅的哀伤，她伸手接过药，甩手丢进了垃圾桶，澹澹地说：“不用了，我上过节育环了。”说完便转过头去，看着天花板发呆。
我点上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徐徐吐出，浓浓的烟圈久久不散。我没话找话地问她你儿子呢，怎么从没看见。她笑了笑，脸上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甜蜜：“他说我自己都跟个孩子似的，哪里还能带孩子。小雨从去年开始就给他妈带了，正好那边上幼儿园方便，我每个月都会去看他几次。”“哦，原来是这样。”我敷衍了一句，开始穿衣服。她依依不舍地看着我，似乎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等我衣服都快穿好了，她才忍不住问我：“你今晚不能留下来吗?”我站起身来扣上最后一个扣子，捏捏她的脸，笑道：“傻瓜，难道你想光着屁股和我一起被你老公堵在被窝里?”她脸红了一下，似乎有点难过，慢慢低下头去，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