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了冬瓜就上了盐徐高速,蓝色的马自达六在夜色中像一个身手敏捷来去如风的刺客,车里只能听到低沉的发动机声和轻微的胎噪。我瞟了一眼后视镜,乌鸦的手又不老实地落在了大胸妹的地标性建筑上,看样子如果我和冬瓜不在场,他能就地把该妹妹脱剥干净检阅一番。我苦笑着摇摇头,随口跟冬瓜说谷小雨那店看来生意还不错啊。冬瓜说确实不错,主要是你找的位置好,改天我请你吃饭。我说你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谷小雨说起来也是我同学呢。
前阵子我经过谷小雨的烟酒店,就在泗中的后面,旁边就是大排挡一条街,每到晚上食客如云,烟酒饮料很是走俏。忙里忙外的谷小雨春风满面,似乎重新焕发了青春,相比以前那个在寒风里瑟瑟发抖的中年妇女年轻了许多,也漂亮了许多,别有一番成熟风韵。我私下里问过冬瓜,谷小雨是不是对你感激涕零自觉无以为报决定以身相许,然后你们俩就死灰复燃顺水推舟干柴烈火了一番?冬瓜罕见的正色说没有没有,我只是帮她一把而已,没那么多想法。“装逼!”我对冬瓜这种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的恶劣行径十分不满,极其鄙夷。后来我私下和乌鸦探讨过此事,我明确地表达了对冬瓜下半身可靠性的怀疑,“显然嘛,只要是个女人而且是活的,他都不会放过,怎么会放过这个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