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们吃完到你下来,足足隔了有二十分钟。”我看了他一眼,“你不要告诉我这二十分钟你TM在洗香蕉。”
冬瓜慢条斯理地点根烟,又扔了一支给我和乌鸦,这才悠悠说道:“我帮她换床单的,都是血,她没法睡觉了。”
“都是血?处女?”我惊讶不已。
“什么处女,”冬瓜深深吸了口烟,又缓缓喷出来,“她来例假了。”
“畜生。”一直没有说话的乌鸦冷不丁地吐出两个字。
凌晨六点多我才到家,只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就起床上班了,早饭都没来得及吃,一直到公司还是睡眼朦胧哈欠连天,刚坐下小李就告诉我王总让我到他办公室去一趟,说有重要的事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