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妹好似他乡遇故知一样惊喜,立刻换了一副口气,极其专业而热情地跟我介绍说半套二百,全套三百,不用套四百,包夜六百。我故作纯洁地问包夜都能干嘛啊,小妹的回答极其简洁:“包日。”我说那包夜吧,记得叫个胸大的过来,漂不漂亮我无所谓,“反正我都关灯干活的,节能减排。”
挂了电话我心想虽然这么多年花里来柳里去的,嫖娼却还是第一次,不过这个第一次折在扬州这片热土上,也算不枉此行了。没办法,情势危急,生理和心理都急需安慰,不得不出此下策,毕竟我不是冬瓜,炮友遍布天下,到哪都不会寂寞。有一次喝酒时冬瓜和我们吹牛,说他有一次在上海一个叫什么皇宫的夜总会里找妹妹耍,房间里灯光昏暗暧昧不清,两人一言不发直奔主题,你来我往的大战了几个回合都觉情况有异,便鸣金收兵,开灯细察,一看之下,两人不禁内牛满面,直呼缘分,原来此女子三天前在杭州就和冬瓜有过一床之交,真是“天涯何处不相逢,他乡又遇胯下人。”冬瓜那天酒足饭饱之后大放厥词,说要枪挑大江南北,精撒黄河两岸,情人满天下,小蜜遍神州,言语间踌躇满志,似有冲出亚洲,搞向世界之宏伟目标,听得我和乌鸦目瞪口呆,心想这厮实力如何不得而知,不过这吹牛的功夫确实是风头正劲,一时无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