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她会深深叹气:“我呀,就是个洒X,就是喜欢上你的坏了。”她说话时liú露的依恋那样真挚而热烈,以至于我有段时间开始后悔打掉了那个孩子,但是那段时间每次激情我都会仔细地做好保护措施,生怕悲剧再次上演。她对此并不领情,时常抱怨说你带套我就觉得你好象在瞟我一样,不过见我始终不为所动也就放弃说服我了。
在我的面前她没有liú露出哪怕一点点的不开心,但是有一次我看见她独自在阳台上发dāi,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再看,肩膀在颤抖,似乎在强忍着某种难以忍受的悲痛。我悄悄地走到她的背后,才看到她手里拿着的,是一个小小的透明塑料袋,里面是一团蚕豆大小的皿肉,皿迹已经干涸发暗,而那个蚕豆大小的肉块,赫然是一个蜷缩着的胎儿的模样。她从悲痛里惊醒,转过身来时脸上满是泪水,她再也忍不住,扑进我的怀里放声大哭,两只小拳头不停地擂着我的胸膛,说不清是怨恨,还是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