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分钟后结果出来,把结果送到医生那里,医生看了半天说是菌痢,并且有些脱水,建议在医院打点滴,杨雪说没问题。医生洋洋洒洒的在处方上写出了一些我看不懂的文字,随后杨雪便拿着去买药了,医生边收拾着桌子上的东西边说:你媳妇真不赖。我笑着说了声谢谢出去了。
我从小就一直害怕打针输液,直到现在这种感觉仍未消失,只要一看到护士拿着枕头往外面推着输液管里的空气我就浑身不舒服。杨雪坐在我旁边问护士输的是什么和什么时候结束,我闭着眼睛对护士扎的时候轻点,我感觉护士好像笑了一下,随后就感觉一根冰凉的东西贴在了我的胳膊上,随后护士就把针头挑进了我的静脉里,整个过程不到5秒钟,可是我却觉得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睁开眼睛后护士已经端着不锈钢盘子走了,发现杨雪贱笑着看着我,她问我是不是害怕打针,我没理她,又闭上了眼睛,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身子轻轻的,就像羽毛一样,在黑暗中飘来飘去,随后便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