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非典过后我对感冒就产生了一种恐惧心理,直到现在也是,虽然医院早已经撤除了那条令人感到恐怖的发热病人专用通道,心里想象依然觉得有些慎得慌。这次感冒虽然没有和杨雪在一起那次重,但是也够我受的了,浑身发冷,口干舌燥,盖上被子热不盖被子冷,赵云手忙脚乱的从药箱里找出体温便塞到我的腋下,五分钟后拔出来显示42度,我疑惑的看着体温表,赵云拿过去对着灯光转动着看了半天,确切的告诉我的确是42度,我把体温表拿过去,问她刚才有没有甩体温表,赵云疑惑的摇了摇头,我叹了口气把体温表递给赵云让她使劲的甩两下,赵云拿起来饶有兴致的挥动着胳膊甩起了体温表,没甩几下啪嗒一下,体温表脱手而出,一下弹到衣柜上,之后又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体温表碎了,看着满地的水银珠子和碎玻璃我由衷的发出了一声感叹,同时又不禁怀念起杨雪来。赵云赶忙去客厅拿扫把进来把碎玻璃和水银都收到簸萁里,之后蹲下笑嘻嘻的玩起了簸萁里的水银珠子,直到我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拿水杯时她才把土簸萁里的东西倒进垃圾桶。赵云从药箱里给我找出一片扑热息痛和一片泰诺塞进了我嘴里,给我盖好了被子亲了一下我额头让我赶紧睡觉睡醒了就好了,说完后把卧室灯关上,自己去客厅玩游戏机了。不知道赵云给我吃的是不是安眠药,反正没过多久我就睡着了,而且睡的特别香,姿势都没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