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夜挣扎,我决定找个军师,我想到了向珺,我的同事,也是我除了秦天之外,在北京唯一的朋友。更重要的是,她曾是一个未遂的小三。
向珺是去年才从《南城周刊》跳槽到我们报社的。那时候,孙展鹏去了美国,我一个人待在北京,受不了一个人呆在空荡荡的家里,我每天把工作排的满满的,想借助忙碌来逃避如影随形的寂寞和孤独。而向珺初来乍到可能是想留个好印象,也很玩命的工作,每天晚上办公室里就剩我们两个人。
起初我们各忙各的,只是在离开时才出于礼貌向对方道别。后来,要吃饭的时候询问对方一下,偶尔也一块AA吃个饭。但是职场如战场,同事亦是对手,我对她始终保持着礼貌的距离。
一天晚上,我正在写稿子,突然向珺的手机响起,我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看到手机后脸色一沉,挂了电话。过了一会儿,手机再次响起,她向我这边看了一眼,我赶紧低下头看笔记,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看她。只见她站起身来,拿着手机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