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头来：“不管结局怎样，我都要弄清楚整件事情。”
“你打算怎么做?别告诉我你要玩跟踪、偷拍那套啊，跟电视剧似的。”向珺说。
我想了想，突然嘴角浮上一丝微笑：“你说，如果孙展鹏几天都不和邹小雨联系，邹小雨会怎样?”
向珺一惊：“你是想让邹小雨自己忍不住来找你?”
我笑：“如果她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邹小雨，我就赌她的焦虑。”
“这样一来，她主动捅破这层窗户纸，只会让孙展鹏更加厌恶她。倪虹影，你这招可真狠。”
我细眯着眼睛，若有所思：“其实孙展鹏最后跟谁在一起已经不重要了，我只是不想输得不明不白。”
向珺看着我：“知道吗?你现在就像一个女斗士。”
我笑：“是吗?我更希望你说我像一个女谋士，我喜欢运筹帷幄。”
向珺笑，突然神色黯淡下来：“如果他的老婆也像你这样，我也许不会放手。”
我的心情也黯淡下来，我明白向珺的意思，有时候，女人到最后只是为了争而争，猎物是谁已经不重要了。可是如向珺那样，还没出手，对方已经自己倒下，和她争斗的人也就索然无味了。如果碰上主动缴械投降的，她甚至可能会怀疑自己的眼光。可我争并不是为了孙展鹏，我就想知道一个答案，一个纠缠我多年的答案——他究竟更爱我，还是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