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2006年,城市规划朝南扩张,县里决定新建火车站,选址在我们镇。一夜之间,高楼大厦拔地而起,马路修到了家门口。
趁着这个机会,我利用多年的存款和政府占地补贴的钱,在镇上,哦不,在新城区开了一家建材店。
接下来的几年,生意顺风顺水,我买了好车,住上最好的房子,儿子也转入县里最好的学校。
从未有哪一个瞬间,我如此靠近自己的理想。
和吴月认识,是在一次酒会上, 她风情万种,一颦一笑都足以摄人心魄。当那些低腰抹胸的庸俗女人还在释放情欲信号时,她已经开始述说最亲密的耳语。
她成了我的情人。
吴月是个聪明的女人,不矫情,只要钱,态度明确。说是情妇,倒像是一个拿钱办事的妓女,不给我带来一丝心理上的负担。
只要她不在,我就把吴月带回家,疯狂纵情。像是两只看到奶酪的饥饿老鼠,都想把对方化到肚子里。
我想要phone5。
吴月腻在我怀里,光滑的背脊令人疯狂。
我笑着说:买,你想要什么都买。
吱。卧室门把缓缓转动。
吴月吓得跳起来,赶忙藏进衣柜,我裹紧被子,佯装睡觉。
出乎意料,把手停止转动,弹回初始,门外传来虚弱的咳嗽声。
声音渐远,好像进了厕所。
我慌忙套上衣服,蹑手蹑脚将吴月送走。
折返到洗漱间,她正弯着腰干呕,咳的很用力,脸上是病态的白。
我说:怎么了?
她虚弱的笑笑:没事,可能有些着凉吧。
这样的事情又重复了几次,每次都是有惊无险。
我开始怀疑她是故意不揭穿我,心中愧疚,却更加肆无忌惮。
吴月说:要不你和她离了吧。
我笑道:离了娶你?
吴月说:你老婆指不定也在外面有别的男人。
我脸色一正:别胡说。
吴月起身,走向梳妆台,从放首饰的盒子里翻出一张纸,扔给我。
她说:一不小心发现的,你知道这个东西吗?
纸是反复折叠的,我打开,是一张全身体检报告,密密麻麻的数据令我有些茫然。
我点燃一根烟,说:这是什么?
吴月冷笑:指不定染上了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