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宁深深的凝视着我问道：“你觉得小翼像正常的小朋友吗?你让他现在学画画，描图，搭积木，你这是在侮辱他的智商。他从来不喜欢玩具，他现在已经认识1508个字符了，很多你不认识的生字，他都认识，所以你不要把他当成一个孩子。他比你想象的更加出色。”
“亦宁，我不希望我儿子承担太多，像你一样太累了!”
“你让小翼自己选择吧!”
对上亦宁谨慎的目光，点了点头。
和他说完，桌上我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
我愣了愣，掏出手机看了一眼。
李哲雨!
三年没有见他了，我偶然会看到他的新闻。但是大多都是负面的，他的形象早已不复存在。
我始终觉得他是被我毁掉的，正如当年艾米说的。
接通电话。
电话那头许久没有说话，等我准备开口，那边突然低声的说了一句：“小莫，你什么时候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