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曾是我的前男友(130)

 
学长,曾是我的前男友(130)
2016-09-20 17:13:55 /故事大全

“我知道,我总不能让我的合作伙伴空着肚子,况且我的伙伴很喜欢黑森林蛋糕。”邹墨衍说完,气定神闲的看着我,我紧紧的攥着手中的笔,愤恨一句话都说不上来,邹墨衍又说道,“不是吗?”

“邹墨衍,你有完没完!”我用力的拍着桌子,“你非要这样吗?有意思吗?”

“你觉得呢?”邹墨衍看着我,目光略过一丝的得意,“只要能靠近你,我会用尽一切的办法。”

“你是在逼我。”

“我逼你面对自己的感情,有什么不对?嘉嘉,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这些发生的事情为什么不能让我们在一起,难道你就那么在意曾经的一切,难道你要我一直这样等下去吗?”

“那些发生的事情我不应该在意吗?邹墨衍,我最后跟你说一遍,那些发生的事情我现在没有办法接受,你爱怎么样随便你,我有我的自由,如果你非要有个了断的话,那么我走!”

我站起身,准备离开,邹墨衍怒气冲冲的走到了我的面前,他将我抵在桌子跟他中间,“闭嘴。”

“我说什么是我的自由。”我用力的推了推他,邹墨衍皱着眉头看着我,用他的手掐住了我的脖子,瞳孔中放射出绿油油的光,“何嘉然我告诉你,就算是你死,我也要把你的骨灰带在身边,你一辈子都别想跟我分开。”

邹墨衍以前也这么说过,但是都是半开玩笑的样子,但是现在他很认真,我真怕下一分钟他掐死我然后真的把我变成骨灰带在身边!

“你精神病。”

“恩,我是有精神病。”邹墨衍的手扒拉着我的锁骨,“我跟你说过的,你忘了吗?”

我现在真是无语的一句话都说不上来,正在这个时候秘书端着蛋糕跟咖啡进门,见我们这样暧昧的姿势,低着头将东西放到了桌子上面就出去了,邹墨衍没有丝毫放开我的架势,我拿着那一杯滚烫的咖啡,毫不犹豫的泼到了邹墨衍的下巴上面。

邹墨衍不为所动,我才想起来,李楠说过,他没有痛感神经。

邹墨衍那本来扒拉着我锁骨的手渐渐的摸上了我的脖子,从他身上流下的咖啡特沾到了我的身上,混合了邹墨衍的温度,分外滚烫。

我想着邹墨衍是像以前那样掐着我的喉咙,但是他没有,他的手摸着我的我喉咙,然后是下巴,最后停留在我的嘴角。

突然邹墨衍松开了自己的手,他的手从衣服兜里面拿出了一个褐色的药瓶,我看着那药瓶,浑身开始莫名的紧绷起来,我用尽所有的力气推了邹墨衍一把,邹墨衍一个不稳,直接倒在了一边的椅子上面。

刚刚我推他的时候,像是泰山一样岿然不动,现在我一推,他竟然就那么倒在了椅子上面,我不禁有些怀疑,邹墨衍看着我,什么都不说,将自己的西服外套拖下来,我看见那白色的衬衫上面有着一滩血迹,而那滩血迹,就是上次他中枪的地方。

我大概是忘了,邹墨衍不知道疼,但是他有一个胳膊是没有力气的,我也忘了,他是受了伤的,还是两枪。

“你没事吧?我叫救护车。”

“你说呢。”邹墨衍费力的拿出手机,我知道他是要打电话找谁,我觉得现在是一个离开最好的时机,我见桌子上面还放着那个褐色的药瓶,心里瞬间所有的怜悯都化成了愤怒,对着他说:“又想跟我吃药,现在这个药是什么?让我发情的求你,还是让我昏昏沉沉的睡去?还是要麻痹我的神经?邹墨衍,这个药对身体不好,伤身,也伤心。”

“是么?”邹墨衍将手机丢在一边的地上,想要站起来,但是他似乎是没有什么力气,撑了一会儿,终究是没有成功,又倒在了椅子上面,“你就那么看我?”

“那你以为呢?”我拿过那个褐色的瓶子,上面没有任何的标签,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便将瓶子放到了口袋里面,邹墨衍胸前的血越来越多,我用自己的手机给高子谦打了电话,他说他已经再来的路上了。

邹墨衍刚刚拿着手机想必是已经通知了。

“合同的事情还是等邹总你身体康复在说吧,再见。”说完,我看了一眼邹墨衍,大步的离开了会议室,秘书办的人在外面看见我出来,都十分恭敬的跟我打招呼,我没有心思理会,做了电梯下楼,准备直接回公司。

刚出了写字楼,我就接到了陈玉堂的电话,他说可以帮我做理财投资,方便的话,可以面谈。

我们约定了一家咖啡厅,临去之前,我叫景麒在一边给我们录音,我想从这个人身上找一些破绽。

说不定,他是跟我蔡姨之间有着莫大关系的两个人,也说不定,他会给我带来一些让我意外的消息。

陈玉堂来的很是准时,他是五十岁左右的年纪,长得算是仪表堂堂,跟我见面打招呼的时候,十分的绅士礼貌。

我之前已经准备好了一会儿我要说的话,也对于我那些要说的话有了完全的准备,这本身就是一个谎话,我自然是准备好了万全的话来圆这一切!

“陈经理,我就开门见山了,我手里有一些钱,想做一些投资,什么项目适合我呢?”

“大概是多少钱,想做低风险的还是高收益的呢?”

“大概是八百万。”我不能说的太多,也不能说的很少,反正是吹牛逼,几百万这个数字应该最不会让人怀疑。“有低风险高收益的吗?”

“这个没有,但是我们会保障给客户最大的收益。”陈玉堂沉思了一会儿,回答我,“有个项目不错,你看看。”

当他把一份年收益百分之十二的计划书给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基本上已经是上套了,我年收益百分之十二,八百万,一年收益就是九十六万,真是超高啊!

“这个我要考虑一下,我朋友说您是这方面的专家,推荐的肯定没问题。”

“您朋友是?”

“蔡玉玲。”我刚说出了蔡姨的名字,陈玉堂的脸上一阵讶异,然后是瞬间紧张严肃起来,我又试探的问了一句,“好久没见她了,不知道现在过得怎么样。”

“我也好久没见她了。”陈玉堂的脸色有些慌张,尤其是我盯着他的时候,他的眼神六神无主的,我见机会难得,又问道,“她对你评价很高呢。”

“是吗,都是朋友。呵呵。”陈玉堂很是尴尬,明显已经有些坐不住了,我拿着那份协议翻了翻,“我今天找她去帮我看看这个合同,她应该比我有经验吧。”

“是,是。”陈玉堂看了看手机,说道,“我还有事情,我们改日联络。”

“好。”

陈玉堂慌慌张张的出了咖啡厅,景麒到我身边使了一个眼色,我们两个人悄悄的跟在他的身后,在陈玉堂打车离开的时候,我们跟了上去。

陈玉堂直接去了疗养院,他大概也不知道是我们在后面跟踪,慌慌张张的进去之后,直接去了蔡姨的房间,我跟在他的身后,见他进去的时候,也跟着进去了。

陈玉堂看见房间没有人,正要出来的时候,我就站在了门口的位置,他吓了一跳,指着我的鼻子说道,“你.....你”

“我什么?”我看着陈玉堂,将他往房间里面步步紧逼,“你跟蔡玉玲到底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都没有,就是一般的朋友。”

“一般的朋友能这个时候来看她?”我拿过景麒之前准备的那些他来看望蔡姨时候的照片摔在了他的脸上,“在她去世之前,你来看过她?”

“去世?”陈玉堂明显有些不相信我说的话,“你说她死了?”

我点了点头,陈玉堂吓得一下子就坐到了地上,眼神慌张额六神无主,“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呢?”

“怎么不可能?”

“一定是何涛杀了她,一定是。”陈玉堂拿出手机打电话,我的眼睛扫了一眼屏幕上面的电话,是父亲的。

电话应该是没人接的,陈玉堂攥着电话,扶着自己的脑门,悔恨的说道,“都赖我,都赖我。”

“到底发生了什么是穷,何涛.....何涛是她的爱人,怎么可能杀她?”

“怎么不可能,当初的事情要是败露了,老何会连我也杀了的。”

我脑中略过一丝的惊讶,问道,“什么事情?当初发生了什么?”

陈玉堂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他站起身想往外面走,刚站起来就被景麒一个手刀达到了后脑勺,然后整个人就毫无意识的晕了过去。

“你这是干嘛?”

“跑了就很难找到了。”景麒将陈玉堂搬到了床上,“等他醒了,在慢慢问。”

景麒说的也不失为一个好的办法,我坐在沙发上面看着晕过去的陈玉堂,景麒给我拿了一瓶矿泉水,我喝了一口之后觉得乏得很,没多大会儿就觉得困得睁不开眼睛了.....

我醒来的时候头昏昏沉沉的,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我晃了晃脑袋,觉得身上乏得很。

陈玉堂躺在床上,景麒在另一个沙发上面睡着,我站起身,晃悠晃悠自己的脑袋,有些不明白刚刚为什么会睡着。

我的目光放在身边那瓶矿泉水上,心里不禁嘀咕起这里面的古怪来,我走到陈玉堂身边,想着他是被景麒手刀打晕的怎么也该醒来了,我还有很多的话想问,便推了推他,“醒醒。”

陈玉堂没有反应,我又推了推,他还是没有反应。

我心里燃起了意思不详的预感,用力的推了推陈玉堂,将一边的矿泉水淋在他的身上,他什么反应都没有,我不禁慌了,这时候景麒行了过来,也是一副浑浑噩噩的样子,见我这样,赶忙问道,“怎么了?”

“你快来看看陈玉堂,一点反应都没有。”

景麒赶忙抓着陈玉堂看了看,将手放在他鼻息的位置,收一个哆嗦收了回来,“死了。”

我靠,死了,怎么可能?

我也将手放在了陈玉堂鼻息的位置,确实没有呼吸了,我按响了床头的呼叫按钮,护士来的很快,看见我们在这里很是惊讶,“何小姐?你怎么在这?”

“救救这个人。”我抓着护士的肩膀,“他没有呼吸了。”

护士到了床边按响了呼救器,跟里面的人要了救护器具之后就开始给陈玉堂做心脏复苏,但是陈玉堂安静的躺在床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护士说,这个人已经死了,死因要等进一步解剖分析才能知道。

我完全的迷茫了,这是什么情况,陈玉堂怎么可能死了?

护士选择了报警了,丨警丨察来的很快,景麒跟丨警丨察解释了事情的经过之后,丨警丨察也没说什么,就说要回去做尸体鉴定,现在什么都是未知的,让我们不要出境,等待传唤。

我真是感叹我的人生,这半年,除了经常出入医院这个地方之外,派出所也成了我经常出入的地方,我这奇葩的人生,越发的开始狗血下去了。

我到是不担心陈玉堂的死会赖在我的身上,因为我跟他之间没有任何的瓜葛与牵扯,我担心的是这一切刚刚有了头绪,就这么的就断了。

可是陈玉堂当时说了一句话,他说是何涛杀了蔡姨。

我的父亲怎么可能杀了蔡姨呢?

这么想来,蔡姨、父亲跟陈玉堂肯定是旧识,因为父亲回国之后是另外的一个身份,以前的何涛,已经从这个世界上面消失了。

这里面种种的迷雾都将所有的疑点指向了我的父亲,而那个对我淡漠疏离的亲人,也似乎是有几天没有联系了。

我想来想去都觉得心里别扭,跟景麒分开之后给父亲打了电话,父亲在听戏,问我有什么事情,我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说,他让我去戏园子找他。

我打车准备去戏园子的时候,看见一辆黑色的路虎从疗养院出来,那辆车的车牌号我很熟悉,自然车子,我也是认得的。

那辆车跟我去了相反的方向,我不敢确定邹墨衍是不是在车上,但是我知道这个时间这辆车出现在这里,并不是什么巧合。

我有心去追,但是太清楚现在当前我跟邹墨衍之间的距离,想让我这样一辆出租车追上他基本是不可能的,我让司机去了父亲说的那个戏园子,想赶紧问清楚陈玉堂跟蔡姨之间的瓜葛。

戏园子是老式的那种京戏的园子,父亲定的是包厢,桌子上面摆着精致的四干果四水果,父亲品着茶,十分享受楼下那悠扬的京戏声。

见我来,父亲也不失很惊讶,就那么淡淡的问了一句,“嘉嘉来了?”

我没有什么客套的话说,坐到了父亲的对面直接问道,“陈玉堂死了。”

“死了?”父亲很是惊讶,“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在一个小时之前。”

父亲陷入了沉思之中,点燃了一支香烟,吧嗒吧嗒的抽着,我看着父亲若有所思的脸,问道,“陈玉堂跟蔡姨是什么关系?跟您又是什么关系?爸爸,你到底有什么瞒着我的事情?”

父亲沉思很久之后你回答我:“这些跟你没有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爸爸,蔡姨死了,陈玉堂也死了,现在只有您知道当初发生的一切,您就跟我说说,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我们一起解决。”

“你能解决什么?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在说吧。”父亲将手里的香烟放在桌子上面捻了捻,不耐烦的说,“行了,赶紧走吧。”

父亲这莫名其妙的焦躁让我觉得很是奇怪,我又问了句,“爸爸,你到底在隐瞒什么?”

“当初让你跟陆承影在一起,就跟逼着你喝毒药是的,现在出了什么事情我身边一个可以依靠的人都没有,行了,你走把,我尽快会回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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