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阿朱接到了一纸调令,被调离国税,去了一个偏僻的小县城,名义还很好听,小小的科长,是升迁。
握着冷冰冰的调令,阿珠什么都明白了。
她感觉到自己就像一块抹布,被人用完后被狠狠抛弃在垃圾箱里。
再打黄巨鹿手机,不在服务区,锲而不舍地打,终于通了。
她不听安慰,不听许诺。她就一句话,好聚好散,我们最后一次激情一次,最后,她强调。
这天晚上,阿珠围上那条血红的纱巾。
黄巨鹿一脸的诧异,那种红有点骇人,围在脑袋上,刺眼显目。
不好看吗?阿珠反问。
好看。黄巨鹿言不由衷,在他眼里,阿珠就像一个小丑,一种无名的厌恶涌上心头。
今晚我们换个地方吧?
你想去哪里?
骊山商务宾馆。
去那里干嘛?那可是政府指定宾馆,地段繁华,对过就是市公安局大楼。
去一次嘛,最后我想住一次总统套间。
总统套间?一夜八千八?黄巨鹿心疼的都想喊起来。
就这一次,最后一次留个纪念吧。阿珠撒娇。
进了房间,阿珠嚷着要喝红酒。
黄巨鹿说,这儿一瓶酒好几千块,很贵的。
我要。阿珠不容置疑。
好好好。黄巨鹿只得依她,这样的女人最可怕了,明天,一定要和她分手。
阿珠坐到黄巨鹿腿上,一杯接一杯,让黄巨鹿喝了很多。
黄巨鹿心疼钱,一咬牙,几乎把整瓶酒全灌进去了。
阿珠今天夜里疯狂了,少有的主动,坐在黄巨鹿身上,一遍一遍的要个不停。
阿珠一边颠簸一边大声问,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你乖我就要你!黄巨鹿说。
我不乖吗?
你近来很不乖,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因为你很乖,能保守我们的秘密。黄巨鹿在暗示她。
你就是因为这个喜欢我吗?
可下边没有声音,精疲力尽的黄巨鹿已经鼾声如雷了。
阿珠苦涩地看着他,那个陪她睡了五年的男人,之所以喜欢她,是因为她能保守他们的秘密。
阿珠拿来那条长长的血红血红的纱巾,在自己的脖子上缠绕着——
黄巨鹿睁开眼时,窗外的太阳慵懒地照着他,他摇了摇还隐隐作疼的头,发现身边空空如也。
阿珠呢?他一骨碌起了床。
阿珠的小坤包还在,他看到地上有个长长的影子,在阳光下轻轻地晃动。
黄巨鹿一抬头,惊恐地张大了嘴,那条血红血红的纱巾,是那么触目惊心。
阿珠用那条红纱巾,在房间里上了吊。
酒店的窗户就对着市公安局,刑警大队的牌子历历在目。
这个时候,传来了阵阵敲门声,有警察过来了,他听见了闪光灯的快门声。
阿珠真的没有辜负黄巨鹿的信任,至死,没有说出他们的秘密。
只是,她用生命把他们的关系画上一个凄惨的句号。
�@;t��3form: none; white-space: normal; widows: auto; word-spacing: 0px; -webkit-text-stroke-width: 0px; display: inline !important; float: none;">阿珠的小坤包还在,他看到地上有个长长的影子,在阳光下轻轻地晃动。
黄巨鹿一抬头,惊恐地张大了嘴,那条血红血红的纱巾,是那么触目惊心。
阿珠用那条红纱巾,在房间里上了吊。
酒店的窗户就对着市公安局,刑警大队的牌子历历在目。
这个时候,传来了阵阵敲门声,有警察过来了,他听见了闪光灯的快门声。
阿珠真的没有辜负黄巨鹿的信任,至死,没有说出他们的秘密。
只是,她用生命把他们的关系画上一个凄惨的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