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头跟我说,我要是想出去转转也可以,不过必须得有人跟着,而且不能走出别墅区。
我说,那我还出去个屁?
他只冲我乐,不说话,弄得我想找人吵架都吵不起来。
祖宗有时候也会电话过来,打到保安那儿,再由保安把电话给我。问的都是一些家常问题,吃饭了吗?睡觉了吗?干什么呢?
我回答的也就是那些,吃饭了,睡觉了,看电视呢。
他的语气很平常,我回答的也很平常。那天发生的事,我们俩谁都没提,就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一个不说,一个不提,大家都端着。但是问题依然存在,不是你装着没事就能解决得了的。
所以后来有一次,祖宗在电话里说,他再过几天就回来了,问我想好了吗?
我说,我想好了,等你回来我就告诉你。
那次他走了一个多月,回来的时候,已经快到秋天了。
他进门的时候,那几个人就撤了,我在他脸上看到了一种疲惫,这是从没有过的,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意不顺利的关系。
我问他,需不需要给他放洗澡水,他说不用,只想冲个凉。
我照例伺候他脱衣服,他洗澡的时候说没有浴液了,我在门口给他递了一瓶,他就把我和浴液一块拽了进去。
我的睡裙被水打湿了,真丝睡裙,他用手嘶的一声,就给我扯成了两半。身子下边跟着一疼,他那个东西硬硬的就挤了进来。
祖宗其实是一个挺矫情的人,这一点我开始没发现,后来才察觉到。比如,他有话从来不会好好跟我说,总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再比如,他那天回来话都没跟我正经说一句,就按着我做活塞运动。
我被他压在玻璃壁上,又被他按在浴室的地砖上,后来又被他扔回床上。身子一直没松开,紧得跟什么似的。我用手搂着他的背,低声下气地说:“别这么用力,疼……”
祖宗在我头顶冷笑一声,“你他妈还知道疼?我弄死你算了!”
我这才知道,原来这是秋后算账。
我什么都没再说, 搂着他的后背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让自己好受点,让他温柔点。可越想就越觉得难过,一种行至末路的难过,好像看到了一个结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