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静回来,我的脑袋一直都发炸。
去机场接静,她看来情绪很好,对我笑着讲见闻,可我没有力气回答。
“你怎么了?”静在我额头摸了摸,“你发烧了!病了就不用来接我嘛。”
静似乎被我感动了,脸上流露出无限温柔。回家,照顾我躺下,她给我拿药、做饭。我昏昏沉沉的发着烧,做着胡梦。
我梦见童扯我的手说:“你快起来,你是装病,你以为自己是楚楚可怜的黛玉啊?我
才是野蛮黛玉。”
我一向身体很好,几乎没得过病。童倒是抵抗力差,动不动就感冒,这里不舒服那里不舒服,我笑她是“野蛮黛玉”。
“你像林黛玉一样娇弱,可又不温柔,比韩国那个野蛮女生更野蛮,所以这个野蛮黛玉的名字最适合你了。不过,电视里那种身体弱不禁风的女生,怎么没有一个长的你这么丰满的,全是骨感型的?”
“我这是虚胖。”童撅起嘴巴回答我。
梦里,童拉不动我,索性耍赖睡到我手上。
“你怎么还是这么吵事,我难得病一次也不放过我,你去打游戏也好,看韩剧也好,别来吵我休息嘛。”
“我睡在你旁边不吵总可以吧?你抱着我应该睡的香些啊。”
不要再梦到她了,也不要再想她了,再怎么心痛,再怎么有缘分,童终归和我不是一路人。这个,我应该在2年前就清楚。
我翻个身,接着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还是想起了很多和童有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