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童,别说了,我求你别说了……”
我把脸埋在童的胸怀,泪水浸湿了她的前襟。
我知道,她要说到十万元是如何用肉体换来的。我不愿意再听下去了。
“我要说。不说,可能你一辈子都会说我淫乱。”
童,真的别说了,你多说一个字,就像在我身上就多割一片肉,我知道,都是我害的。我是最没有资格说童淫乱的人,可我偏偏指着她鼻子说了。
“现在你老是说我淫乱,是不是在想我接了多少单,就跟多少男人上过床了?我没有。如果真是我脱一件衣服就能换一个单,那就好了。顺德农民把我带到会议室,关上门窗,坐在主席台上,要我把衣服脱光。我就站在他面前,在他注视下,一件一件脱着。你记得吗,和你在一起三年,每次你要开灯我就不愿意做了,一直都不好意思在你面前一丝不挂,现在,我却要在一个几乎陌生的、矮胖的男人面前主动脱光衣服。”
童缩了下眼泪,冷笑着。
可是,你知道吗,我耻辱地光着身子站在他跟前,他竟然说:“操!你生过孩子的!我看你身材好还以为嫩,搞半天已经生过孩子,那我还不如回家抱老婆去。”
他看见我生我们儿子的疤和妊娍纹,对我没兴致了,把拉链拉上起身要走。我光着身子,跑过去抱住他说,老总,别走,我会很多姿势的,虽然生过孩子,可下面很紧的,你给个机会试试看吧。
童泣不成声。
我哭的喉咙都嘶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