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服了!彻底服了——不服不行了!"陈芳知道再说下去她就疯了,她打开阳台门进了客厅,进去的时候她双手举在头顶嘴里还不住地念叨"服了"这个词。
这一晚我在陈芳家吃了美美一顿红烧肉,和两位老人谈笑风生,心情格外畅快。陈芳呢?她低头不语,心情郁闷,早早吃完饭就回自己房间了。
冬天结束,新学期开始,我为陈老先生的书四处奔忙。我按照陈老先生的大纲查找资料,收集素材,编撰书的细目。也因为这个原因图书馆自然就成了我常去的地方,很快我与图书馆社科资料室的人混熟了。
我经常要与陈芳见面。她在那次的阳台争论后,对我不再那么放肆说话,我想她吓坏了,怕惹急了我,我去外面胡说八道,败坏她的名声。
因为帮导师写书的同时还要准备课程论文,时间很紧张,我真是忙到了极点,甚至有时张志打电话叫我喝酒,我都吼两嗓子拒绝了。但他最近生活上的事情很烦,经常来找我,我推不过就陪他去喝酒。刚开始我还陪他喝到十一、二点,后来就经常是半夜了。到了后来我看不躲是不行了,于是一吃完晚饭就往教室跑,去教室的时候把手机扔在宿舍,张志问我我就说手机忘带。总之这段时间是我研究生期间最焦头烂额的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