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了自己,也为了别人,于是只好在秋夜乍寒中跑到水房洗凉水澡,那种难过劲我这辈子都没有再体会过。当我哆哆嗦嗦上了床,在被子里打摆子的时候,我对戏弄我的小丫头恨得咬牙切齿。
第二天我得了重感冒,发烧快到四十度,在医院里打针、吊瓶子直直两个星期,直到屁股被打肿,胳膊满是针眼才算缓过劲来。
我在病床上的时候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报复,我要报复这个装嫩扮天真的妖精。我要让她为自己的这种可恶行径吃苦头,让她知道捉弄我是要付出代价的。等我病好了后,我立刻去找我那刚结婚的哥们冯奇。
冯奇一见我就问我为何不来看他,问我是否找了媳妇忘了哥们。
"别提什么媳妇了!"我气恼地说,"都是你太太带的好伴娘!让我直直在医院里待了两个星期,我屁股都打肿了,现在还疼呢!"
"怎么回事?"冯奇问。
我于是把事情的过程给冯奇讲了一遍。冯奇听后哈哈大笑,他立刻把在卧室里吹头发的新婚妻子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