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母,你好,我给你买了点保健品,不知道你是不是喜欢?"徐燕说话语气轻柔、舒缓,很有大家闺秀风范,我怀疑这是她多次上战场训练出来的。
"谢谢!"师母强颜欢笑,她接过东西放在茶几上。"芳芳,你去把洗衣机堆的衣服洗了吧!"师母突然转头向陈芳道,在我看来师母是特意要把陈芳支开。
"哦——好——"陈芳收拾餐桌上的碗筷。她此时神态慌乱,对她母亲的使唤异乎寻常地驯服。
接下来的谈话就非常乏味。徐燕作为客人,又是这种身份,她自然表现出沉稳和被动,而师母作为主人则似乎缺少谈资和主动,师母几乎是有一句没一句地说。我那天也不知道怎么了,话很少,没有一点生气,客厅里的气氛极其别扭。我们三个人端坐着看电视,师母时不时换台,嘴里一直自言自语地数落为什么现在的电视这么无聊。
我坐在那里曾观察过徐燕一阵,很显然徐燕比我不自在得多。她有时双手绞在一起,有时则两手抓住沙发上的坐垫,表情既尴尬又紧张。我看她很想打破这种沉闷,但似乎她缺乏那么点主动说话的勇气。
后来的事情的变化是我始料不及的。大概坐了半个小时,师母起身说要去做饭。当师母说这话的时候,我看到徐燕长长出了口气,然后偷偷给我了个怪象,那意思显然表明她终于解脱了。
"需要我帮忙吗?"徐燕客气地问师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