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继续讲!"我应了一声,表示我在听。
"好,我继续说!见那女孩进了学生楼后,我们两个就跑到楼门口与门房套近乎,打听女孩的情况。门房告诉我们那女孩是这大学的学生,正在读博士。我听完后认为没什么戏了,明子本事再大也没可能搞定一个女博士。于是我劝明子打消念头,回家睡觉。可他妈也怪,明子像是在和自己赌气,他不信博士就不食人间烟火,是铁石心肠,他说他要做个试验,非要把这个女博士泡到手不可。我认为这事根本没谱,让他放弃这念头,别和自己过不去。可那小子不听,我怎么劝都不听。他给我说等他把那女博士泡到手后狠狠奚落她一番再甩掉,让她知道自己也不过是个俗人。于是我就说你去吧,我等你的好消息。那以后,明子像是换了个人,他每天穿得衣冠楚楚,收拾得人模人样,还打着领带,手里捧着鲜花,从晚上十点女博士从实验室回来开始在那女博士的楼下守候,然后一直等到第二天早晨八点那女博士去到实验室为止。就这样,他整整守了一个半月。他每天至少见那女博士两面。只要见那女博士他就上前把花递过去,他也不管女博士接受不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