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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天,老张开始时不时旁敲侧击安瑜的事情。本以为他是三分钟热度,没想到连续打听了一个月。从她最近采访了谁、跟我借了什么书,到她上个男朋友是什么样的、平时有什么兴趣爱好,通通问了个遍。
每次我不耐烦地奚落他:你的荷尔蒙都侧漏好长时间了,赶快找时间擦一擦行不行。
老张每次都能宠辱不惊地狡辩:允许你研究我,不允许我研究别人啊?我就是最近加班少,无聊了对文艺女青年特别感兴趣而已,什么荷尔蒙,我十八岁那年就戒了。
有天我终于忍不住说:我介绍安瑜和你认识吧。我跑腿算是跑够了,以后您老亲自去研究行不?
老张装出一副特别勉强的样子,缓缓点了点头。
我从微信上介绍老张和安瑜认识,俩人就聊了起来。没过几天,我看见老张开始剪胡子、洗头发、穿衬衣和皮鞋,去跟安瑜见面。整理打扮一番后,我第一次觉得老张还是挺帅气的,实话说配得上安瑜。我把这个想法告诉老张,老张得意地笑了笑:所以告诉过你了,我以前是不想讲究,但不是没有讲究的本钱。
对于跟安瑜的关系,老张也逐渐开始松口:原本只是感兴趣,这是实话。现在呢,觉得她也不是那种太虚伪、太无聊的人,我们共同话题挺多,相处得不累。交个靠谱的朋友也不错。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又不是为了跟她打炮才去找她玩的。
最后这点我倒是相信。老张这么多年都没跟雌性打过交道了,平时说话都带着浓浓的匪气,真想要跟安瑜打上炮那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