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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感情就是这样，两败俱伤，却始终无法放下。
秦观火塞了把栗子到万树手里，万树推辞：“你吃。”
“我又没让你吃。”秦观火指了指自己：“你剥给我吃。”
万树轻笑，看着她，眼里的宠溺一览无余：“你倒是好佬。”
“怎么，你不乐意?”秦观火佯装不快：“我就好佬，怎的?”
“好佬好佬。”万树细细剥开壳，拿掉果仁上毛绒绒的皮，喂进她嘴里：“一辈子只为好佬剥栗子。”
说着将她嘴角的发丝拂开：“你啊，头发好吃吗?”
秦观火轻哧一声，万树朗声笑开，携着她的手向前走。
“说好了一辈子。”
“说好了。”
“你说谎怎么办?”
“那就吞针呗。”
“一千根?”
“一千根。”
拉钩上吊不许变。
这是你给我的海誓山盟，愿你陪我到海枯石烂，天地崩。
***
“我要去趟医院。”
“爷爷的事情吗?”
“……嗯。”看着秦观火担忧的脸，万树忍不住摸摸她的头，安慰道：“没关系的。爷爷……他会好起来的。”
“一定会的。”秦观火握住他的手，我上个星期才去看过他……”
“爷爷他说，他想他的重孙子一定长的很像你。”
秦观火用力的抱了抱他。
“温柔，善良，有一双美丽的黑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