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明明认识了很久,可却看不清他的样子,有些人明明街角初遇,然而却感觉前世见过。说了一句长长的真理,好吧,其实我只是想说,我与王筱雪是有缘的,比如她是第三个为我做饭的女人。
我已经记不清多久没有在自己的房子吃过一口饭了!说起来,陈浩很多话都不能信,但有一句话却是真的,他说我们注定是在深圳餐饮纪念碑上刻上名字的男人。
这话,也许有人会觉得我们装,可是转念一想,当你孤家寡人,除了钱,你一无所有,你会自己做饭吗?很显然,不会!
………………
说实话,王筱雪的菜,偏淡,然而我却吃得津津有味。因为在我的潜意识里,它似乎多出了一种外面鲍参翅肚没有的味道…
几年来,一直是人民币架起了我和女人沟通的桥梁。那座桥梁见证了,我从痴情到绝情,从无情到滥情的锐变。原以为再也回不到那曾经有过的纯真,可是望着王筱雪穿着我买的拖鞋,抱着我买的布偶,轻轻地哼着小曲,走进卧室。我感觉又看到了,当年大明湖畔,一起等公交车的女孩。
10万的十倍她拒绝了,一双拖鞋,一个布偶她却欣然接受了!我还有什么资格,把她当成我包养的情人呢?
………………
洗好澡出来,王筱雪躺在了床上看书。她还是有些紧张的,看见我走近,立刻翻了个身子。怎么办,敌不动,我不动吗?望着离自己只有十几厘米的床,我感觉陷入了前有悬崖,后有追兵的困境。这不是我的风格,要知道在酒店的大床上,我是lol前排强行开团的存在。
难道是,酒店的大床更能激发男人雄性荷尔蒙,亦或者家中的床,有降低雄性荷尔蒙的副作用吗?
我该怎么办啊!谁能告诉我,我躺在床上会不会吓到小丫头。难道真的让我说:“不要担心,我只是想睡觉,不会碰你吗?”
终于在那时候,我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主人主人,那傻B来电话了,那傻B来电话了。”
拿起手机一看,电话是陈浩打来的。我第一次觉得他那么可爱。
“哟,林兄,响一声就接听了,难得难得。”
“有屁没屁,速放。”
“哟,我闻到了硝烟的味道,难道是在向敌人发起总攻?”
他这脑袋都在想什么?好吧,是我后遗症的问题。
“放,再不放,我挂了。”我威胁了句。
“国色老地方,速来,救援。”
“不去,以后都不去了,本人已婚。再见……”
“已婚?喂……林兄……”
事实证明,陈浩并不是一无是处的,因为他的电话,给了我完美的上床借口。我已经用行动说明,我要上床了,不然我要无床可归了。
挂完电话,我心安理得躺在了床上,只是四肢僵硬得像个木头。而王筱雪依然背对着我看书,时间就这么流逝着,很久很久。过了半个钟,也许是一个小时,终于她起身把书放在了化妆台上。
这场长期的拉锯战终于要结束了。此时无声胜有声,在她重新躺下后,我翻过身鼓足勇气,轻轻地帮她盖上了毯子。
“冷吗,要不要将空调调大一点。”我说。
没有回答……
“睡吧!”我又说。
依旧没有回答……
深圳的迷醉告诉我,当一个女孩欲语还休闭上眼睛时,证明你可以亲她了。当一个女孩,躺在床上说讨厌时,说明你可以扑倒她了。然而深圳却没教会我,当一个女孩将书放下时,我该怎么办。
………………
这就是我们在属于自己房子的第一晚,没有情~欲,没有啪啪,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发生。只是在第二天醒来时,她蜷缩在了我怀里,温顺得像只小猫咪,萌萌搭。那画面,若干年后的现在,任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