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去!”
一瞅短信,何文浩顿时傻眼了,娘的,这娘们儿简直是福尔摩斯呀,单从战斗力便能推断自己是否出去鬼混,厉害呀。
想来也对,沙拉多瓦俩大洋马,战斗力本身就彪悍无比,加上姐妹同心,配合得天衣无缝,浩哥若不展现一些绝技,欲将其降服,恐怕真有难度。
“媳妇儿莫急,小浩浩今晚就让你跪地求饶!”发了条短信出去之后,何文浩便起床洗漱去了。
好些日子没到军区去,是该去看看那些家伙了,也不知道最近训练的怎么样了。赵老爷子不闻不问,自己心里要有数才行。
可等何文浩出了卫生间的时候,一瞧手机,顿时肺都气炸了。
——小样儿,让我跪地求饶,看我不夹死你!
“哎呀我去,还反了天了还。”何文浩顿时有一种将李悦拖回来就地正法的冲动,不过也只是想想便算了。
出门下楼,驾车直奔东南军区。
“一号你来了。”何文浩刚到,便撞上了刚刚出了训练营的郝健教官。
对于好讲,何文浩印象还是很不错的,这货虽然有些自大,不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此人极为虚心好学,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唔,郝教官干嘛去呀。”何文浩回了个军礼,问道。
“这不,二十三号队员请假了吗?我去办理一下。”郝健道。
“二十三号?”
闻言,何文浩眉头顿时紧皱起来,二十三号队员可不就是夏岚吗?夏岚请假干嘛?是要跟自己玩失踪吗?
“假条呢,给我,我来处理。”何文浩沉声道。
“好嘞。”郝健忙将假条递了过去。
何文浩接过一瞧,假条上写得很简单,只是说家里有事便没了下文。何文浩心里顿时紧张起来。
之前夏岚同自己玩过一次失踪,自己更是被赵玲彤给骂了一顿,这都是小事儿,自己当时也紧张万分,生怕夏岚做出什么傻事儿来,万一想不开一刀抹了脖子怎么办?万一找个陌生而偏远的地方,躲自己一辈子怎么办?
何文浩自认为好色,不过,只要是自己认定的女人,那是一定要收入囊中,好好疼爱的。
这一次,夏岚是故技重施,还是真有其事?
“二十三号离开多久了?”何文浩沉声问道,语气一下子便的生冷起来。
“今天一早便离开了,只留下了请假条。”郝健如实回答道。
“马上将二十三号的个人资料,完整的个人资料送到我办公室,你只有二十分钟时间!”说完,何文浩大步走向办公室。
郝健一愣,不明白为何一瞬间一号变得如此杀气腾腾,回过神来“嗖”得一声钻进了档案室,开始忙活起来。
时间过去的很快,就在何文浩等不住的时候,郝健才将资料送了过来。
“好,你可以出去了。”打发走了郝健,何文浩翻开了夏岚的档案。
夏岚,二十六岁,身高一米七,体重六十公斤,出生在明海市的旮旯小镇,从小与父亲夏成峰相依为命,五岁那年,父亲被城管活生生打残,因城管方面有人,其父亲遭受极其不公正的待遇,最后不治身亡!
而后,五岁的夏岚进了明海市孤儿院,十七岁那年考入警校,期间多次助人为乐,暴扁匪徒,赢得颇好名声。
可,在去年,夏岚因极度痛恨枪尖犯,在抓捕过程中,一脚踢碎暴徒蛋蛋,赢得“警队女暴龙”名声。
本以为夏岚会被开除,至少也是降级使用。然而,军方出手保住了夏岚明海市刑警队大队长一职位。
“苦命女呀!”合上夏岚的资料,何文浩感触颇多。
这就是生活,亦是夏岚的血泪史。夏岚虽强势,可心地善良,正义感极强,何文浩猜测,这可能就是夏岚要做丨警丨察的初衷,还人们一个公道!
“她请假能去哪儿呢?”何文浩重新将目光落在夏岚的档案上,心中疑惑更甚。
按理说,夏岚的父亲夏成峰已经去世,夏岚便没了亲人,请假条上又说“家里有事”,她的家在哪儿?
“难道是孤儿院?”何文浩眉头一皱,立刻拨通了上官诺伊的电话。
“喂,我的好弟弟,你想清楚了么,唔,我在等你哦……”电话一接通,便传来上官诺伊娇滴滴,诱或十足的声音。
“别发~浪了,有正事儿!”
何文浩神情一肃,沉声道:“给你半个小时,立刻调查一下,明海市第一孤儿院最近两天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只有半个小时!”
“没问题。”说完,上官诺伊便撂了电话。
收好夏岚档案,何文浩又出了军区,自己绝不能坐以待毙,眼下最有可能的便是明海市孤儿院。
或许,在夏岚心中,那里才有她的记忆,那里才是她的家。
一路上,何文浩不怎么放心,又给赵玲彤打了电话。
“什么?夏岚又不见了?”一听夏岚不见了,赵玲彤的火又窜了上来,“何文浩,你说,你究竟把岚岚怎么着了?你这无耻铯狼!”
“我……”
何文浩顿感无奈,自己长得有那么混球?
“你什么你?何文浩,我告诉你,岚岚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老娘一定会跟你拼命!”咆哮一阵,赵玲彤“哐啷”一声把电话给撂了。
浩哥摇头苦叹,吗的,这是自作孽么?
“嘀嘀……嘀嘀嘀……”这时候,何文浩的电话再一次抖动起来。
“说。”见是上官诺伊的电话,何文浩的心顿时拧了起来。
“明海市第一孤儿院,在三天前发生了一起暴力征地的事情,院长蔡培元被人打断双腿,气息奄奄,如今在明海市人民医院二楼三号病房。”上官诺伊说着,心里隐隐已经猜到了什么,“是不是夏岚那边出了事情?”
果然!
何文浩的怒火蹭蹭冒了起来,麻批的,暴力征地,打断人双腿,你丫儿还是人吗?
“是,我现在赶过去。你先忙!”说完,何文浩撂了电话,杀气腾腾奔向明海市人民医院。
而此时此刻的人民医院并不平静,反而异常吵杂。
“唔,老不死的还不松口,哥几个今天送你上西天吧,哈哈!”明海市第一人民医院住院部二楼三号。门外七八个小黄毛,坏笑道。
而床上一名白发老者,气得瑟瑟发抖。
“你们这些强盗,无耻混蛋!难道就不给给那些可怜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吗?你们这样做是要遭天谴的!”蔡元培差点儿没气疯了。
太混蛋了!孤儿院里,大多数孩子本身身体有着缺陷,没有完整的童年,甚至没有父爱母爱,如今甚至连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都没了,念及此,蔡元培的心在滴血!
这个世界究竟怎么了?难道弱者就注定要被欺负吗?
“天谴?笑话!”为首黄毛一脸鄙夷与不屑,“老子做了一辈子缺德事儿,还没见过天谴长什么样子呢?要不你告诉我天谴长什么鸟样儿?哈哈哈!”
“你!”
蔡元培气得浑身直颤抖,无法无天,明目张胆的威胁呀!
“你什么你?老不死的!”另外一黄毛不耐烦道:“老东西,废话少说,今天你要不点头将孤儿院拆走,抱歉,今儿怕是轮到你见马克思了,咱们杨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唔,当然,你若是不服气,大可以上告,不过,时间不等人!”
“告,我一定会告你们的!”
蔡元培恶狠狠道:“就算赔上我蔡元培这条老命,也一定会告到底的!”
“狗命还差不多!哼!死鸭子嘴硬!”那黄毛一脸不屑之色。
开玩笑,杨少是什么人?那可是明海市第一衙内,在明海市谁不给几分面子,岂能怕了一个老不死的告状?
再说了,杨少的状书,谁敢接呀?当然,这也是一群黄毛胆敢嚣张的原因了。
“向院长道歉,否则!”忽然,一道冷冽而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伴随着咔咔咔的高跟鞋声音。
几个黄毛回头一瞧,嘿,好正点的妞儿呀。身材高挑而饱满匀称,尤其是那张脸蛋儿,绝对的人间极品嘛。
“嘿嘿,美女,不道歉能怎么着,否则怎么样呀?”那黄毛笑眯眯靠了过去,“否则是不是要跟我睡一觉,放一炮呀,啧啧,这身段儿我……”
“砰!”
忽然,女子闪电出脚,黄毛应声倒飞而出,重重的砸倒在地面上,嘴角滑出一抹殷红鲜血。
“嘶!”
不少医生护士倒吸一口凉气,俺的那个小亲妈呢,这女的什么人呀,太暴力了。要知道,那个黄毛可不是个普通人物,这一片出了名的打手,最近又傍上了明海市第一衙内杨千帆,更加嚣张跋扈,谁也不放在眼里。
三号床病人住院的这两三天,三天两头来捣乱,各种威胁恐吓,甚至拔了老人家的液体,别说养伤了,老人家的伤似乎更加严重了!
可谁敢管呢?丨警丨察来了都没辙,医生护士只能暗自叹息,至于一旁的普通病人,则远远躲开了去,生怕招惹到这伙人渣!
不过,今天,这名女子的出现,让人大快人心呀!那一脚将所有人心中浊气给踢了出去,顿时舒畅无比!
“岚岚,你怎么来了?你,你不是特训吗?”蔡元培自然识得来人,顿时眼泪都快落下来了。
整个孤儿院,也就夏岚有点出息,可为了夏岚前程,蔡元培并没有将强拆一事告知后者,以免夏岚分心。
因为,夏岚是整个孤儿院的骄傲!
“爸,我来晚了,对不起!”望着蔡元培紧紧包扎的双腿,夏岚眼眶一红,险些哭了出来。
“臭娘们儿,不想活了!”
一干黄毛回过神来,一个个怒目而视,恨不得扑上去抡了夏岚,好家伙,自己等人纵横学府区,还从没有被一个女人给唬住呢。
“我倒要看看,是我不想活了,还是你们不想活了。”转头望向一干黄毛,夏岚柳眉一竖,胸腔怒火燃烧!
这些万恶的刽子手,连年满七十的老父亲都不放过,他们怎么就忍心打断他的腿?他们怎么忍心让自己的弟弟妹妹们,无家可归!
不,自己一定要守护着他们,让他们尽可能生活的更加美好!
“岚岚,不要呀……”蔡元培想要阻止,可惜已经晚了。
几个黄毛不分先后扑了上来,一个个杀气腾腾,丝毫没有半点怜香惜玉。夏岚狞笑,后发先至,靓影没入人群中,粉拳连连出击。
几个回旋踢下来,只是一分钟不到,八个混混全都躺在了地上,呜呼哀哉。
“你们这些王八蛋,今天,我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夏岚的怒火持续燃烧,并没有因为一干混混的痛呼而罢休。
高跟鞋咔咔踩了上去,只听见一声声骨骼断裂声响起,惨叫声随之响起!
“啊!”
“我靠,我的手!”
“我的脚……”
四周之人再次倒吸一口凉气,背后凉风嗖嗖冒着,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太狠了,这娘们儿太凶残了。
眨眼间,八名黄毛混混,不是被踩断了手,便是踩断了脚,几人更是直接疼晕了过去,一时间整个病房充斥着惨叫声。
“岚岚,你,哎!”蔡元培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咽了回去。
夏岚虽不是自己亲生女儿,可十几年的相处,蔡元培颇为了解后者,正义感与爱心泛滥,又暴力。
遇到这种事情,不动手的话,那她就不是夏岚了。只是,这一动手,难免会招来麻烦?
“臭娘们儿,敢打老子,你给老子等着!”先被撂倒的黄毛一脸愤然,取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不用说,肯定是叫人了。
对此,夏岚看都懒得看一眼,自己竟然来了,那铁定是要管到底的。否则,自己还是人吗?连自己的家都保不住,那身警服穿的还有意义吗?
“哎呀,几位先生,你们伤得太重了,要不要给你们处理一下伤口呀。”这时候一旁的几个医生开口了。
那黄毛刚打完电话,一听医生这么说,当即表示同意,吗的,这娘们儿也太狠了,简直是要人命呀。
也不知道那鞋是什么做的,咔咔咔跟剁骨头的刀似的,把骨头径直给踩断了。堪称变态女魔头呀。
“唔,那就先处理一下伤口吧。轻点儿呀,老子的命可精贵着呢。”那黄毛一脸得瑟道。
那医生早就受不了这群王八蛋了,一招手,通道上涌过来好几十名医生,三五名医生摁一个。
“哎呀,我看伤得也不重嘛,不就是骨头断了吗?把腿锯掉就好了。”
“是是是,我看麻药也不打得了,节约成本嘛。”
“唔,那大伙儿加把劲儿,好好抢救一番吧。”
一听一竿子白大褂讨论着病情,几个黄毛顿时吓瘫了,麻批的,老子不过骨头断了,你给老子截肢算几个意思?还不打麻药,存心疼死老子是不是?
“混蛋,你们要干嘛?你们这是杀人!”
“放开我,放开我,信不信老子把这儿拆了!”
几个甚至比较清醒的黄毛,顿时炸了起来,吗的,强拆而已,把老子弄残了怎么办?自个儿可还有好多女人没上呢。死了也太不划算了。
“哎呀,不好了,病人可能有狂犬病,要不先打一针镇定剂吧。”
“一针哪够呀?多打几针。”
“李医生,我怀疑这八名男子可能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要不咱们给送回去!”
“好,你马上联系四医院……”
几名黄毛一听,顿时二弟都吓软了,麻批的,精神病院呀,一旦进去了,这辈子就别想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