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说话,死死咬住嘴唇,但其实更多的。还是内心的进退两难,总觉得这不是个好时机,且一点准备都没有。
周湛温和地吻了下我的额头:“叶叶,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不想和我发生关系?如果是,我可以永远不碰你。”
好一个兵行险招以退为进。
我盯着他,半响才鼓足勇气问:“你的意思是要么我今天从了你。要么,你就让我守一辈子活寡?”
周湛低哑地笑起来,性感的喉结轻轻一滚:“理解能力似乎不错。”
我明白,这段时间周湛忍得很辛苦,而且打从认识我开始,他似乎就没有碰过女人。对于成年雄性来说,他的忍耐力其实已经十分不错。
或许是最近发生的事触动了他,人活着,今天都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好好的人,今天可能笑得欢愉。明天也可能变成一具冰凉的尸体。
不在错过中遗憾,那么及时行乐,似乎也是人之常情。余爪他亡。
“周湛,你是个坏男人。”
“或许吧,特别是在这方面,我很贪得无厌,希望你能受得了。”周湛痞子一般地在我耳边说着很多爱语。
而且他和陆寒深不同。他是个天生的挑衅者,特别是当他的手指碰到我弹性十足的隐私时,我便已经可以察觉出他在这方面的能力。
“周湛。”我不由自主地轻颤一身,明明不是第一次的我,竟比第一次还要紧张,从头到脚都在轻颤。
担心他伤口会不会裂,也担心着这么做是对是错。
“你和别的女人也这样?”我轻声问,莫名心里还有点难受。
“没有。”他答得很果断,声音柔情似水:“要是别的女人,我才懒得做前餐。”
他的回答却还是戳痛了我,就算他没有处子情节,可我和他显然就不公平,我只有陆寒深一个男人,而他有过的女人,可能连他自己都算不清。
我的不悦很快卷上了脸颊,周湛却笑得更欢:“吃醋了?”
修长手指突然的进入令人发颤,我低咒出来:“你混蛋。”
“好,我混蛋。”他没有和我争吵的意思。吻却突然如火如荼地堵上我的唇,让我发不出任何声音,就连呼吸都如同要被深深地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