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都蓦地凉下来,我太阳穴一跳一跳的:“万一他来了,不也一样穿帮?”
张笑耸动着眉毛:“我怕自己失眠就配了瓶安眠药备用,一会往你床边那么一搁,你躺着装死。多简单啊,俩眼一闭,双脚一蹬,你不学过表演么?群众演员的入门级都能做个称职的挺尸专业户,你更没问题。”
我哭笑不得。
十几岁小女生才会做的戏码,放在二十好几还做,显得幼稚且不理智,可竟然真的有那么点期待,一时间心里五味陈杂,或苦,或酸,也早已分不清。
张笑没给我走太久神的时间,拽着我胳膊就把我往床上拖,没多久就从包里掏出药瓶放在床头柜上。
我坐起来,心情极度紧张:“笑笑,这样不太好吧。”
张笑一脸严肃:“有什么不好的,只要是他来了,你就好好抓住机会把心里真正想说的都告诉他。”
我低下头:“他……也许不会来。”
肩膀上突来一股力道,整个人都被张笑往下压,后背咚的一下贴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