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一同下车,陆寒深要了一间最贵最好的房间,一下就付了一周的钱。
我有点惊讶,和他一起进电梯的时候忍不住问了:“你,你要住一周。”
他瞥我一眼,淡淡地说:“是我们。”
“什……什么意思?”
他像是听见了笑话,不答反问:“难道你不想和我多待几天?”
不,我很想。只是不晓得这一周时间过去,我和他之间的会不会有变化,如果还是没有,又何必呢?
我有点失落地垂下眸,电梯滴的一声,他的大手突然包裹住我的手,只是轻轻一扯,就把我扯出了电梯。
到了房间,陆寒深一下就把我逼到墙角。他一手放在我腰上,另一手撕的一下就把我衬衣的领口扯到肩上。
他盯着我的肩膀,宛如冷静的猎人:“你要带着我留在你身上的痕迹嫁给别的男人?是么?”
我轻笑,深凝着他:“几天前,是你说如果我真要嫁也请便。你还把我赶下车,忘了么?”
他说:“没忘。但我反悔了。”
伴随着语声落下,他的手像是攻城猎地一般地肆意游走。
我身子猛地僵住,一种最原始的感受让我化成了一尊雕塑,丝毫不能动弹。
他盯着我,得意地笑了笑:“你湿了。”
陆寒深的手只是在我后背游走而已,可他却准确地猜到我的身体变化。
我将头一偏:“没有。”
陆寒深一下擒住我的耳垂,轻一下,重一下,含糊不清地说:“真的没有?”
我受不住这种惩罚,猛地推开他:“够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往后跌了几步,抬手在自己的嘴唇上轻扫,闷哼了一声:“怎么样?这话该我问你。所幸吞药是假的,如果是真的,你对得起活着的人?”
我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