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背对着我,重新坐回沙发上点燃一支香烟,第一口烟吐出来,他语气肯定地说:“是。”
极简的字节依然戳痛了我,总觉得我爱他和他爱我之间并不持平,我一定是那个砝码更多更重的一方,而他理智,爱的深沉。
灯光泻下,垂下的睫毛掩盖住我眼底的失落。
空荡的房间里很快就响起他低缓且冰凉的声音:“但这四年发生在你身上的每一件事我都知道。你进医院那天,我就在手术室门口。手术结束护士说你没事我才离开。还有,你一个中戏的学生要转学,如果没有我和校长打招呼,你以为自己能轻易进得去?毕业前有人给你介绍高薪的工作,博士生那么多,为什么偏偏是你?”
我心底一惊猛地抬头,犹如石子入心,激荡出无数涟漪。
烟雾环绕在陆寒深的周身,白色的尼古丁烟氤,令眼中的他梦幻不堪。
半响,我才乖顺地回了句:“嗯,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