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门上陡然一痛,是周湛用手指弹了下。
他用温和好听的声音说着:“叶叶,原来你这么色。”他笑容很深,是种极度暧昧的味道。
捂着额头,脸颊顿时热热的,铁定已经红成了猴子屁股,因为我真的出于本能地看了很久。
我尴尬地微抿唇线:“在慕尼黑有六个区域裸身是合法化的。你也是德国公民,应该见怪不怪。要不,你也脱了在这晒晒鸟?”
周湛盯着我笑。
其实我只是想看他吃瘪,结果他的唇凑过来特别低声地问:“你真想看?”
我当即诧住。
这男人说话实在是太有水平了,不着痕迹就把我罩进圈套里。
要说想看,他肯定丢句‘回房间看’之类的话。要说不想,他自然也就规避了我给予的尴尬。
我选择转开话锋,随手一指:“那些男人看见美女们一丝不挂的,为什么不会一柱擎天?”
这的确是我内心非常好奇的事,可耿直问出来后,悔的想把舌根拔了。
周湛却抓住这个调情的机会:“我也奇怪。就比如你只是不小心碰到我的,我立刻会有反应,也许他们都不正常。”
这个微妙的话题没有再和他继续,走累了,找地方坐下来喝啤酒晒太阳。
我们都沉默着,风吹在脸上很舒服,一切都显得惬意。
我放下啤酒罐,扫向身边躺椅上的周湛。
他穿着白色衬衫,衣服的细节都很精致,骨子里到底是华人的血,在一群外貌差异的人中间,周湛反而让我觉得越来越顺眼。
他可能感觉到有人注视也转过头来,然后从兜里掏出一只最新款的名牌手机递给我:“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