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皮质短裤勉强遮住臀部,肉色丝袜搭配黑色马丁靴。头发批下来像是**,要是竖起来像是特务,怎么看怎么奇怪,唯一让我觉得幸运的是与生俱来的骨感让这件衣服的胸口部位显得并没有太过骚气。
笃笃——
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
“还没有好?”
当然是陆寒深的声音。
水声早就停了,我在镜子前面站得时间太久,还是让他失去了耐性。
我深深吁出口气,随意的将头发往一扎就开了门。
视线相撞的瞬间,我清晰地看着他盯着我的黑目划过浅淡的笑意。
“很好。”他抬手,快似闪电般拿掉了我的竖发带,头发瞬间就像瀑布般散落下来:“不要扎头发。这样才好看。”
盯着他,心脏瞬间就漏跳了一拍。
原来他喜欢这种野性的风格,如果是陆寒深觉得不会帮她挑选这么张扬的款式,可眼前这具身体分明就是他。这种感觉糟糕透顶。
“要去哪里?”我冷声问道,但冷言冷语的背后就隐隐藏着振奋。因为我意识到很快就要离开这个桎梏一般的地方。
“你想去哪里?”他尾音一挑。唇角也轻挑了起来。
“我决定?”我有点不可置信。
他笑了笑:“当然不。”
果然,这是精神患者的风格。
“走吧,带你去看看我喜欢的运动。”他转身,修长背影很快引入眼底。
我匆匆跟上,极快走出了屋子。
连日来,我终于看见了大自然的纯粹光线,竟也能激动得不能自抑。
且终于知道关押我的这一片是哪里。
德国的郊区和城区有着天差地别,而陆寒深禁锢我的地方是一处矗立在田区的复式房子,一眼望去十分空旷,距离别的房子非常远,难怪之前我根本就听不到什么人声。
“这里是……柏林。”我猜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