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深告诉我,真正活动的时候是在离这不远的山峭。等具体参加的人数都到齐了,会一同前往。而且在国外这类非太大型的活动不会有记者,因为见怪不见,但就是这样,所以安全也存在隐患。
听完这些,我的心情有一点点的复杂。
陆寒深的笑声从耳畔划过:“怎么,怕了?”
我偏头看他,点头:“不是怕我自己,而是你。”因为眼前这具身体至少要好好的。
可看见陆寒深眼里的轻蔑我意识到自己的言语更像是一种挑衅,也难怪他会轻笑。
笑声过后,他低沉道:“如果我们两个人之间有一个会出现事故,也一定是你。放心,如果这次你摔死了,我顶多会觉得有点可惜,没人陪我玩了,但不会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我望着他,随后看了下时间:“你说,刚刚在餐厅应约而来的男人这会是不是已经被逮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