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湛倚靠在车门上,双臂自然环抱在胸前温和看过来:“我猜到了。”
“什么?”
“猜到你会这么穿,我很喜欢。上车吧。”周湛帮我打开车门,我欠身坐进去,陌生而礼节。
我一侧的脸还肿着,肩膀上留下的齿印也才刚刚结痂,满身都是属于陆寒深的印记,可今天却要以另外一种逼上梁山的身份和他见面,连自己都觉得荒唐和可笑。
周湛的车不比陆寒深的便宜,可我坐着就是不太自在。
他开车四平八稳,打开车内音响后歌词突然袭击了我的耳朵,是首李玖哲的《再见》
听着听着,我抑制不住地跟着轻声哼唱起来:“故作的坚强,虚伪的力量,撑过这一刻更悲伤。未接的电话是一种惩罚,不该想却割舍不下。 如果再见我你能说什么,说爱我,或只是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