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不能把刚刚和罗南的谈话告诉陆寒深,沉了沉眸子,镇定地告诉他:“他在好奇你最近不管陆氏的事,还跑来旅游。”
“那你是怎么回答的。”陆寒深的眼神中仍旧透着半信半疑。
“我说,你来德国考察而已,顺便参加了这个活动。”这是谎言,却也是我唯一能想到的最合理的一番解释。
陆寒深不悦的情绪一点点消散,勾起的笑弧有点隐晦:“原因。”
“啊?”
“隐瞒的原因。”陆寒深的笑弧加深。
“当然是因为陆寒深。我不想他死,不是因为你。”
男人的笑意竟然更浓,他拍了几下手:“很好,你完全认同了我和陆寒深不是同一个体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