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病人。抱这么紧,嗯?”周湛的声音突然落下,明明是责备的字句,可并没有责备的语气。
我猛地松开手看他一眼,果然看见他眉宇间的神色是温和的。
“你和我说参加了徒步攀岩。看来,我以后要多带你参加极限运动,有助于让你变得更加勇敢。”
不管我愿不愿意,周湛的话还是让我想到陆寒深把我和罗南推下去的那一幕。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绝不相信自己曾经那么熟悉的男人性格却隐藏着残酷和极端。
是什么造成了他的解离症?是不是真和教科书上写的一样这种病症多出现于心理阴影,例如近亲亵渎。
在陆寒深第二人格的时候,我试探过他这一可能性,可当时,他并没有表态。
“怎么了?”周湛问。
我摇摇头:“喔,没什么。你伤口还没完全好,好好休息。”
——
日落的时候,周湛睡着了,我在楼下回看了所有关于陆寒深的国内新闻。
仔细看完后,发现了几个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