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花的葬礼(2)

 
玫瑰花的葬礼(2)
2014-07-31 21:34:35 /故事大全

“这幅画是我刚结束了一段深入骨髓的恋爱后创作的。我的爱人因为车祸丧生,如果没有这次事故,我想我会嫁给他。因为至今为止,他是唯一一个让我动了结婚念头的男人。”此时的桂姨神情淡漠,但我能够感觉到她内心潮水的暗涌。

“真正爱一个人是什么滋味?”

“你可以为他去死!”桂姨坚定的语气让我心有戚戚。

(二)

没过多久,我家就迎来了貌似能为桂姨去死的人。他叫乔楚,是父亲的学生,一个学汉语言文学的研究生。直到后来我才知道那是父母再为桂姨找的男朋友。

乔楚第一次见到桂姨,我从他的眼睛里读出了惊艳。我印象中学习中文的男子都应该像父亲一样,清高,少言。乔楚却是热烈奔放的,他非常健谈,常常把桂姨逗得前仰后合。他长了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相书上说长桃花眼的男人在爱情里是被宠坏的孩子,他们的异性缘很浓,我不知道桂姨是否能成为他的终点,至少目前为止全家人除了我似乎都对他很满意。每周末他成了我们家雷打不动的客人,母亲的桂花鱼不再为我而做,只为了乔楚的一句赞美,父亲也不再吝啬他的表扬,他说乔楚是他教学生涯中难得遇到的有才之人,桂姨笑得越来越灿烂,而我越来越沉默。我不喜欢这个不速之客,虽然他长得一表人才。

我的画画水平在桂姨的指导下突飞猛进,我喜欢将我的情绪用色彩表达出来,夜晚是我最喜欢的时刻,就像作家的灵感会在深夜暗涌,而我喜欢在深夜里作画,将白天无法表达的情绪宣泄在画纸上,我用画笔表达对一个人的感情。尽管我还分不清楚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桂姨又恋爱了。她在给乔楚新出的诗集配插图,她在跟乔楚学习摄影,她和乔楚去西藏采风,她甚至和母亲学做桂花鱼。她很忙,忙到法兰西愤青是谁都不记得了,当然,她也忙得顾不上我。母亲又给我联系了一个非常优秀的美术老师,每周末去学习三个小时,这样也好,我再也不用看乔楚和桂姨肤浅的幸福。

没过多久,桂姨就搬了出去,住在离我家很近的一个单身公寓,她给了我一把钥匙,方便我随时出入。这待遇是连乔楚都没有的。拿着钥匙,我心里漾满了说不出的甜蜜和幸福。

司徒南过生日时强烈要求我送给他一件特别的礼物。碰巧桂姨与乔楚去了云南,我思来想去,决定带他去桂姨家。我曾看见过桂姨给乔楚画的画像,司徒南有个性的五官很适合作画,我想以此作为生日礼物最好不过了。但他要一张半裸照,想给他的六块腹肌留个纪念。

我想我知道了为什么他总是留级,他把学习的时间都用来锻炼他的腹肌。他的身材非常棒,充满了野性的力量。整个黄昏我都在面对一个半裸的异性,我在捕捉他的美。我画得非常认真,以至于根本没有注意到司徒南的变化。在即将完成时,他冲到我的面前将我用力地搂在胸前,坚硬的胸肌压住我柔软的胸,我甚至听到了彼此的心跳。

“我要你!我已经喜欢你很久了。我现在就要你!”

我用力甩了他一巴掌,刚刚留起的指甲在他的脸上留下几道血印,这更加激惹了他,我被他扛在肩上,摔到桂姨那张充满欲望的大床上。我狠狠地咬住他的嘴唇,像一头发狂的小兽,血的腥腻更加速了他的侵略,我被剥得一丝不挂,牢牢的被锁在他身下。如果强奸在所难免,那就好好享受它。没有绝望的哭喊,没有鱼死网破的挣扎,我紧闭双眼,在他进入我的一瞬间,桂姨的脸浮在我的脑海里,是否她也曾这样被占有,被充实,被征服。我想起桂姨微微凸起的红唇,玲珑有致的身体,眼泪汹涌流出。司徒南轻轻地吻着我,试图用肢体语言表达他的歉意。所有的不适渐渐消失,瞬间的迷乱渐渐侵袭了我,那是对性的渴望,是沉迷的堕落。

当一切结束的时候,屋子里静得可怕,司徒南默默地抽着烟,我用了一个和桂姨那幅“沉堕”作品中一样的姿势告别我的少女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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