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沙比,哪有你这样在这么安静的咖啡厅,扯着嗓门儿吼的。
关键是你喊就喊吧,别把我小名喊出来啊,搞得我多不好意思。
我偏头,对着那边招手:“叫魂呢你,在这儿,赶紧过来!”
这是我从小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好兄弟,可以算得上是肝胆相照,生死相随吧。
叫厦流,也是我们学校的。不过在四班,成绩跟我一样烂的一B,家境也不好,比我还穷。听他名字就知道,物以类聚,我俩就是天生绝配啊。估计我俩爸妈都是脑残货,他没我高,长得没我帅,但浑身都是肉,跑起路来,浑身都在颤抖。
之所以叫他来帮忙,是因为他的老本行,小偷。
这厮啥天赋没有,但偷鸡摸狗的事儿,比谁都专业。
不管是撬锁还是开门,或者是其他啥,都能够操纵得游刃有余。
既然明着找小薰还东西不可能,而且又不可能拿钱收买她,自然只能使用这下三滥。
我相信,厦流出马,绝对搞定。他的技术我放心得很,而且电话里我也说过了,他也说没问题。只是当时貌似有点儿扭捏,好像最近遇见了麻烦,需要找我帮忙。就是这样,从小到大,他没少被欺负,幸好有我这猪朋狗友,不然他早被打死了。
“来了来了,渴死我了,来,给我喝点儿水先……”
这厮到位之后。不由分说的端着我的咖啡就咕噜咕噜的往肚子里灌。结果到了一半,然后就‘噗’的一声喷了我一脸,扯着嗓门儿的吼:“卧槽。这什么鸟东西,这么苦?还这么烫,我说郝剑,你有病啊,花钱找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