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刚说:马谷雨,你感觉你什么时候开始堕落的
我说:我第一次在深圳买烟的时候
我在深圳的第一周是住在火车站附近的一个小旅馆里的,也许每一个旅行过这个城市的旧人都有和我一样的经历。
那些旅馆每天人员流动,床单肮脏的像是擤过鼻涕的手帕,床头下面藏着用过了的劣质安全套,墙上则布满了各式各样的鞋印,我在闲暇的时候就会观察那些鞋印的主人都是谁,他们有卖苦力的,有临出门打扮的西装革履的业务员,也有**和愤怒青年。
因为我看到了高跟鞋的鞋印和我前一天晚上实在受不了房间的闷热和隔壁整晚的**,当我黑着烟圈向那个抽着烟卷的老板娘抗议的时候,她则啪叽着她那敷着面膜的脸说:靓仔啊,侬要不要啦,快餐50,包夜200啊,有学生靓妹啊。
我无语的选择回到自己肮脏的小屋继续听此起彼伏的春歌,然后最终半睡半醒间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到我赤身裸体的洗澡,当我撕开成包得海飞丝时,却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荷尔蒙的骚味。
我看到大头就在不远处咧着个嘴冲我恶作剧般的笑。
这个梦让我十分的不爽,我努力地睁开眼,却看到我的枕头旁边沾着一根蜷缩的**,而隔壁则又传来了一个女的悠扬的叫声和有节奏的撞击。
我愤怒的一跃而起踹到了墙上,于是我的脚印也被印上了那面多苦多难的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