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无数次的排除法之后,金刚发现我只是对和他去酒吧不排斥,他说这比较符合我装叉的性格,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喜欢去酒吧,灯红酒绿中,精心打扮的型男靓妹在DJ的调动下,疯狂的扭动腰肢,发泄荷尔蒙。
我和金刚经常去得那家酒吧位于深圳南山区,名字起得暧昧里却透露着清纯,夜涩酒吧。大大的广告牌下面还带着一个广告语,寻找心动的感觉。
金刚第一次和我来的时候,站在门口中对着那个广告牌吐了一口吐沫说,纯属扯淡,还寻找心动的感觉,是寻找抽动的感觉吧。
我则对着这个店名字佩服不已,那句口水诗句怎么说得,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羞涩的用它来偷窥洁白的丨乳丨房。
其实我冤枉了这家酒吧,因为除了洁白的丨乳丨房之外还有很多其他的东西,比如舞台上跳舞的钢管舞女郎和如同杂耍一般的调酒师,我喜欢一楼拥堵的环境,而金刚则喜欢彰显身份般的去二楼或者三楼的卡座,因为方便把妹。
来深圳以前,我也去过几次酒吧,但是那时候主要是给成子和乔梦捧场,而来深圳之后我才知道酒吧原来是用来发生艳遇的,从来不是用来喝酒和听音乐的。
而金刚则深谙此道,因为每次我们从酒吧出来后,我都得打车回去,而他的车座上则会坐着一个温软的异性。我曾经好奇的询问金刚,你每次拉回去的女人和你在东莞嫖的女人有什么不同吗?
金刚仔细的想了想说,额,马谷雨你终于提了一个有建设性的问题。要说不同,其实她们身体构造上都是相同的,但是味道却又不同。
我奇怪的说,既然生理构造相同,那为什么味道和感觉又不同呢?
金刚摸着下巴想了想说,我也说不明白,但是你知道那句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话吗,就是那样的感觉,去东莞那是赤裸裸地交易,而在酒吧泡妹子则是为了满足那种征服的欲望,当第二天醒来身边躺着一个一丝不挂的陌生妙人,那感觉就像是玩了小霸王“其乐无穷”。
我一直不明白这些花样年华里的男男女女为了那一瞬间的兴奋和刺激,然后和不同的人抽**插,有什么意思。
当我还想再问一句时,金刚则一脸坏笑的拿起一杯酒说:这是男人的事情,你这个同性恋体会不到,我有目标了,你别耽误我正事啊。
然后我看到他离卡座朝一个衣着时尚的卷发女孩走去,不久之后,我就看到那女孩环住他的手,而金刚的手则迫不及待的抹在了她得翘臀上,然后他们一步三摇的朝门外走去,我知道金刚已经找到了今晚交配的对象。
我也准备走了,我想不通的是为什么那个在我眼里怎么也不会和金刚上床的漂亮女孩,一个小时后就在金刚的床上娇喘连连了。
我也曾经疑惑的问金刚,金刚笑了笑说,老子个人魅力大呗,貌似潘安谁能比。
我怕他继续说出伤天害理影响我听力的话语,赶紧说,你说人话,行不。
金刚则无奈的把钥匙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生气的给他拨拉开说,问你正事呢?
金刚还是一脸高深莫测的晃动着钥匙,我突然看到了宝马车那个蓝白相间的涡轮标志,心理变的空明起来,人原来还是要屈服于世俗和物质啊,怪不得金刚每次把妹的时候都会装作无意的把车钥匙扔到台面上。
我心里开始鄙视起这群在外面的世界像我一样苟延残喘的生存,到了夜里把自己包装的无比光鲜的寂寞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