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谷雨,我草拟大爷,你赶紧回来给我解释一下,就过年这几天的时间,你就给我整出个金屋藏娇来。
我还以为我家老爷子好色的毛病又犯了,幸亏看到张大美女转身了,你赶紧回来给我解释一下,你也不告诉我,你也太不拿豆包当干粮了。
你大爷,你那次打电话我不是和你说了,我和美女在压马路。
当我急匆匆赶回到日式公寓的时候,令我大跌眼镜的是金刚竟然在张瑜的指挥下在擦窗户,张瑜看到我回来了,朝我笑笑说:你朋友比你能干多了,你看窗户擦的多干净。
我朝着撅着个屁股正在打扫的金刚说,有些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些人死了他却还在擦玻璃。
金刚一把拽掉头上的报纸叠的帽子,然后说:你大爷,拽什么文啊。过年也不知道打扫一下房子,门口连个对联都不舍得买了贴上。
他对我说这个的时候,我突然想起年三十的那个下午,我拿着胶布和张瑜出去沾对联的时候,对面的银发老太太看到我俩竟然第一次眼睛里有了种叫笑容的东西,也正是这种目光,让我感到如芒在背,对联也没贴,就跑了回来。
古语说,三人行必有我师,而我和金刚 张瑜的三人行,我是感觉三人行,必有狗屎。
而金刚就是那个狗屎,因为他已经第三次偷偷跑我旁边问我和张瑜有没有睡过了,我对于这样无聊却又八卦的问题,只好答复说:没有,因为她一直大姨妈。
金刚看着我则恨铁不成钢的说:你怎么不给她买药。
我没好气的对金刚说:等你大姨夫来了,我给你买吧。
张瑜则扭头好奇的看着我俩说:你俩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
我则笑脸相迎的说:我在和金刚讨论如何和日本邦交正常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