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五,我回我们学校了,你说快不快,我们转眼就毕业一年了?
你知道我碰到谁了啊?
郭老二,你喝多了吧?
你特码才喝多,你特码天天喝多,我就今天没喝酒。
那好吧,你碰到谁了?
东北餐馆的老板娘!
我去,她啊,我以为谁呢?她还是那么“胸狠”吗?
郭二意外的让我没有听到那头传来的淫笑,而是他对我说:
马五,那老板娘说想你们了,不过她去年得了乳腺癌,丨乳丨房被割除了。
真假?
我骗过你吗?
骗过
那这次我没有骗你。
尽管郭老二挂断电话好久,我还是没有适应他说的内容,不过时间过的可真快,转眼我都毕业一整年了,去年的今天我们一起吃得散伙饭,郭二和赵文静去旅馆街开房嘶喊的嗓子都沙哑了,第二天我挨个的送走的他们,第三天我偷偷地坐上的开往深圳的火车。
其实回忆如同毒药,总是让你想起痛得地方,却让你记不得甜蜜,因为割舍掉甜蜜,才会记住回忆里的事情。
我很难想象东北菜馆的老板娘胸前平坦的模样,我想她怀念的美好也为了获得苟延残喘给割舍掉了。
马谷雨,你发什么楞啊?走一个,行不行?金刚不耐烦得端着杯子对我说